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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洋按照计划提前离开了，但他把车停在小区外不远处，通过金晓玲的手机密切关注着情况。
三小时后的黄昏时分，那辆黑色轿车才缓缓驶出小区。
金晓玲很快发来消息："
爷爷让你明天早上再来一趟。
"
第二天清晨，王洋再次来到金老爷子家。
书房里，老人看上去疲惫但精神矍铄，显然一夜未眠。
"
周书记很重视这个案子。
"
金老爷子开门见山，"
已经成立了专案组，由他亲自挂帅，调查会秘密进行。
"
王洋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
"
"
别高兴得太早。
"
金老爷子严肃地说，"
曹振东不是一般人，他在省里的关系网很复杂，调查可能需要时间，期间你必须保持绝对低调，不要引起任何怀疑。
"
"
我明白。
"
王洋点头，"
那证据提供者的安全......"
"
周书记已经考虑到了。
如果调查进展顺利，会尽快对她采取保护措施。
"
金老爷子顿了顿，"
小王啊，你这次做得很好，我们党就是需要你这样有原则、有胆识的年轻干部。
"
王洋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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