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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益怎么样？KPI好完成吗？”
“厨师长”
嘴角抽动了一下，维持着微笑：“一切为了满足‘主厨’的需求。”
“哦？‘主厨’？”
谢渊放下叉子，身体微微前倾，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就是外面那位……嗯，伟大的存在？它平时有什么喜好？除了喜欢看戏和吃东西之外？”
“厨师长”
的笑容淡了些：“‘主厨’的喜好，不是我们能够妄加揣测的。”
“明白明白，商业机密。”
谢渊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指了指餐桌，“不过说实话，这‘工作餐’的水平，可比楼下那些‘特供品’让人安心多了。
看来你们内部伙食标准不错。”
他这话像是随口抱怨，却subtly地将“楼下特供品”
（情绪抽取物）和“内部工作餐”
区分开来，暗示着某种等级差异。
“厨师长”
的脸上闪过一丝极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傲慢：“自然。
那些不过是……燃料。
而能进入后厨工作的人员，需要保持……清醒和稳定。”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谢渊的外套，这次带上了点别的意味，“毕竟，处理高级食材，需要专业和……克制。”
蓝瑟切割牛排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谢渊仿佛没听懂对方的暗示，笑嘻嘻地拿起一颗真正的草莓：“说的是。
就像这草莓，长得歪瓜裂枣的，可能就被拿去做果酱了。
只有品相最好的，才能被完整地、体面地端上餐桌，对吧？”
他意有所指地晃了晃那颗鲜红饱满的果子。
“厨师长”
的瞳孔微微收缩，脸上的笑容终于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审视。
他不再接话，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
餐厅里的气氛再次变得紧绷起来。
短暂的休憩和补充即将结束。
而这位“厨师长”
和他的“主厨”
，显然对这两位“风味独特”
的“食材”
，产生了远超他人的“兴趣”
。
一场关于“价值”
和“用途”
的无声较量，已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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