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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纪：“你有话要讲？”
终于，方纪也看不下去，他在一边独自纠结了。
戚焕：“啊？呃这个……”
戚焕紧张的咬了咬牙，“其实，也没什么事儿。”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他的神情可不是这么说的，方纪没吭声等他的下文，他犹犹豫豫的，好一会儿才支吾道：
戚焕：“我就是想不起来，昨晚我们聊了什么了，呃……有点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他斟酌着用词，最后问了这么一句。
方纪：方纪看着他沉默了片刻，随即很是坦然的道：“也没什么，就说了些工作上的事儿。”
戚焕：“啊……是、是吗？”
戚焕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有这么热爱工作。
方纪：方纪却是神色如常，淡然的又补了一句，“抱怨工作的。”
戚焕：戚焕的耳根刷的一下就红了，“果然，就不该跟他喝酒！
为什么昨晚我要买酒，为什么？！”
这真是，上赶着让方纪找他的茬。
虽然员工私底下吐槽，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儿，但像他这种，到老板面前吐槽的，估计是头一个吧？
戚焕：“我……我就是……”
戚焕企图找点借口，来缓解这样的气氛。
方纪：然而方纪却打断了他，“没事，有些怨言很正常，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戚焕：“我去？这么好的吗？不会现在说的好听，回头就跟我过不去吧？”
戚焕有些怀疑。
戚焕：“老大你别放心上就成，我……我下次会注意的。”
这句话说完，戚焕感觉是越描越黑。
方纪：方纪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我没在意，工作上，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可以合理提出，背后抱怨不是解决的方法。”
戚焕：“哎，是是是。”
戚焕见状，连忙狗腿配合。
方纪：方纪吁了口气，“吃饭吧，这事儿我就当没听到过。”
戚焕：“好，谢谢老大。”
戚焕此刻，对方纪那真是相当感激。
这不怕直接把人辞退，就怕领导故意找你茬。
方纪都这么说了，好歹也是一老板，总不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吧？况且，戚焕觉得他可能也没这么空。
吃了饭，戚焕便跟着方纪去了安排好的景点，然而到地方后发现，他们已经离开了。
方纪：“要不去附近逛逛，再吃点吃了午饭再回去吧。”
车厢内，方纪建议道。
戚焕虽然不想跟方纪独处，但现在好像除了这样也没别的办法了。
结果是，两人差不多下午一点才回到酒店。
方纪：“集合时间是三点，你要不睡会儿？”
方纪再次好心的建议道。
戚焕：戚焕确实是困了，虽然早上吃了药但他仍旧不大舒服，“好，那老大一会儿叫我。”
都没等方纪答应，戚焕便躺下休息了。
让方纪叫他说的是如此顺口，以至于他自己忘记定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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