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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焕尴尬的不知道接句什么话，这个问题，他说实话吧，好像又有点得罪领导。
但不说实话呢，方纪又已经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显得他又很虚伪。
戚焕：“这个……其实也还好吧……”
戚焕斟酌着用词。
戚焕：方纪没吭声，他又道：“其实也没有很难受，但毕竟是咱们一个是老板，一个是员工。
有点尴尬，也挺正常的吧？”
戚焕自己这么说非常的中肯。
方纪依旧是没吭声，似乎是默认了他的这种说法。
方纪：就在戚焕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方纪突然开口道：“我还以为，我们私底下算半个朋友呢。”
这话说完，他便说了句晚安，很显然是要睡觉了，完全没有给戚焕留说话的余地。
722杨文希的心思
因为方纪的一句话，戚焕一直到半夜都没有睡着。
他跟方纪的关系，虽然也说不上很亲近吧，但肯定是远超，普通的老板与员工之间的关系的。
戚焕都有点搞不懂方纪是怎么想的了，要说想跟戚焕交个朋友吧，这也没什么交流，两人甚至连共同话题都没有，又怎么谈交朋友呢？但要说就是普普通通的，老板与员工之间的关系又好像不大对。
接下来的几天，小人之间的气氛都比较的尴尬。
好在这出差只出了四天，一行人很快就回去了。
但除去出差，他还有个培训。
刚回去没两天，他就又出去培训了。
培训的时间是一个星期，这期间他收到过几次方纪发来的消息，这着实让戚焕觉得郁闷。
萧余：“你干什么呢？”
此时两人已经结束培训，回到了家中。
见戚焕正一脸郁闷的看着手机，萧余忍不住开口问道。
因为戚焕一时的没回神，被萧余瞥见了他与方纪的聊天界面。
萧余：“我去，你还跟方纪聊天呢？”
萧余不可置信。
说是工作上的事儿，他也倒是能理解，但他刚刚看到了一些，聊天界面上的内容，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什么吃没吃饭睡没睡觉的，培训的怎么样？这种问题像是一个领导能问出来的吗？就算是，那也不应该发生在戚焕身上吧？这也正是戚焕感到郁闷的地方。
萧余：“不是就这样，你还觉得人家对你没意思吗？”
萧余忍不住再次提起了这事儿。
之前因为，他经常提这事儿，戚焕跟他有过两句的争执，之后萧余便闭了嘴。
不过它闭了嘴是因为，方纪跟他们同桌吃饭，经常性的邀请他们吃饭这种事儿，萧余看习惯了。
但现在这种嘘寒问暖，显然是他没有看到过的。
而且他觉得这已经超出，正常的范围了。
就算两人私底下，是朋友也不该是这样。
若是萧余的话，它就不可能跟戚焕说这么多。
戚焕：戚焕闻言叹了口气，“我也觉得挺奇怪的。”
萧余：萧余冲他翻了个白眼，“合计着我之前跟你说这么多，你压根儿就没听进去，现在你才觉得奇怪？”
戚焕没接他的话，没听进去，还不是因为他说的太频繁了，导致戚焕觉得这些都挺正常。
萧余：“算了算了，这事儿随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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