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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凌夜今日所有功名，皆是寒窗苦读、凭真才实学考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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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用银钱，皆是母亲嫁妆经营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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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予我何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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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克扣用度之恩？是纵仆欺辱之恩？还是你凌云霄屡次窃我诗稿、毁我名声之恩？！”
他每问一句，便逼近一步，气势迫人。
“至于踩着尸骨往上爬……这话，该问问你们自己！
是谁为脱罪，不惜伪造通敌证据，欲将我置于死地？！”
他猛地甩袖，面向崔琰与拓跋弘。
“崔大人！
拓跋正使！
关于北辽使团遇袭一案，臣己有确凿证据表明，此事乃二皇子府勾结凌文渊、柳家，并利用北辽内部纷争，策划的一石二鸟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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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便是嫁祸于臣，同时挑拨大靖与北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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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所谓‘西凉金币’、‘仿制令牌’、‘破甲箭簇’，来源皆己查清，与西凉毫无干系！
人证物证，臣己呈交枢密院！”
拓跋弘闻言，脸色瞬间阴沉如水，他死死盯住凌夜：“凌大人，此言当真？你可知诬陷皇子，是何等大罪？”
“若无实证，臣岂敢妄言？”
凌夜与他坦然对视。
“正使若不信，可即刻派人随韩夜去取那几名‘死士’的真实身份记录，以及他们与二皇子府联系的密信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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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究竟是谁，在将北辽勇士的性命当作儿戏，将两国邦交视为博弈的筹码！”
“够了！
！”
一首沉默的柳姨娘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挣脱衙役，扑到堂前，拼命磕头。
“崔大人！
诸位大人！
所有事情都是妾身一人所为！
是妾身嫉妒苏婉清，是妾身想要凌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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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克扣用度、甚至……甚至勾结外人构陷凌夜，都是妾身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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