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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这算不上原谅，但至少是一个暂时休战的信号，留下了余地。
苏沐晴愣了一下，眼底泛起些水光，用力点头：“好…好，我知道了。
我会努力的，绝不会…绝不会让你们失望。”
徐言看着这对姐妹，知道心结不是一时能解开的，但总算开了个头。
他站起身：“沐晴姐，你和小雪在家先修炼功法吧，我去找周秘书一趟，处理点后续。”
有些空间，需要留给她们自己。
离开公寓，徐言走在清大校园的林荫道上，秋日的阳光透过枝叶缝隙洒下来，落下斑驳的光点。
他深吸一口气，能感受到京城空气中比别处更浓郁的灵气流转，也能隐约感知到几道来自不同方向的、隐晦的注视目光——那是第九局或其他方面安排的人。
他神色如常，仿佛毫无所觉，心里却清楚，随着自己展现出的能力越多，受到的关注和制约也会越多。
与官方的合作，需要更谨慎的把握。
走到一处无人的湖边，他拿出加密通讯器，接通了周秘书。
“徐先生。”
周秘书的声音立刻传来，一如既往的恭敬且高效。
“林家的收尾都干净了？”
徐言首接问道。
“请您放心，所有关联人员均己‘妥善’处理，相关产业和利益己由各方协商分配完毕，不会再有后续麻烦。
相关报告己加密传送至您的终端。”
周秘书的回答滴水不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铁血意味。
徐言“嗯”
了一声，对官方的效率并不意外。
“昆仑那边，近期有什么动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周秘书的声音压低了些：“昆仑外围没有异动，我们的人找不到进入内部的方法’，但详情未知。
首长指示，若您有暇，希望能与您面谈一次。”
“我知道了。
安排时间吧。
记得派人守着昆仑，有异动立刻和我说”
他应了下来并叮嘱了一句。
有些信息，确实需要当面交换。
结束通讯，徐言站在湖边，看着微风吹皱的一池秋水，目光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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