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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寿命，能换你儿子的命，也能换你们后半生的安稳。
但签了字，你就只有六年可活了！”
“你可以少一点，六年寿命，或许能渡过难关了！”
“不，就九年！”
王大海摇了摇头，眼泪突然涌了上来，喃喃道：
“六年够了！
能看他上大学，能让他跟着我少过些苦日子！
就当九年！”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
“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为了他活的！
少活九年算什么？只要他能好好的，我就算明天就死，也值了！”
沈长青不再多言，提笔在当票上写下：
【今有王大海，以九年阳寿，当得华夏币一百八十万。
钱货两讫，概不赎回】
字迹落在当票上，瞬间变成刺目的红色。
他将当票推到王大海面前：“签字，按手印吧！”
王大海签完字，手指在印泥上按了按，鲜红的指印落在签名上，像一枚烙印。
指尖落下的瞬间，他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抽走，眼前闪过短暂的黑暗。
“这是……”
他捂住胸口，呼吸有些急促。
沈长青收起当票，意识闪过乾坤戒中出现的九支一年的生命药水，脸色微微一变：“典当了九年阳寿的缘故！”
“过会儿就好了，不会影响你正常生活，只是往后几年，你会比同龄人更显老！”
他拿出手机，看着王大海：“把卡号给我。”
王大海报出卡号时，声音还有些发飘。
不到一分钟，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到账1800000元，余额1800062.37元】。
看着那串数字，他反复确认了三遍，才敢相信这不是梦。
一百八十万，足以让儿子从重症监护室里走出来，足以让儿子不跟着自己吃苦受累。
王大海突然捂住脸，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那不是悲伤的哭，是绝望中抓住生机的释放，是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被挪开的释然。
“谢、谢谢沈先生……”
他突然“噗通”
一声跪在地上，对着沈长青重重磕了三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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