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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票发售的第一天，京城新成立的“大雍皇家钱庄”
门口，冷清得能听见风吹过纸灯笼的呜咽声。
几个胆大的百姓远远地伸着脖子看，交头接耳，但没一个敢上前。
钱庄里，慕容雪带着几个户部调来的账房先生，从日上三竿坐到日薄西山，账本上连一个铜板的记录都没有。
丞相府。
苏文渊端着茶杯，轻轻吹着浮沫。
“听说，皇家钱庄今日的进项，是零？”
管家躬身回话：“正是，相爷。
满朝文武，各家商号，都在观望，无人出手。
民间更是视其为虎狼，避之不及。”
苏文渊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到底还是个黄口小儿，以为凭着一点异想天开，就能撼动国本？
可笑。
信用这种东西，一旦崩塌，就是万劫不复。
他仿佛己经看到了民怨西起，秦枫被万民唾骂，不得不再次向他低头的那一天。
养心殿内。
“哈哈哈哈！
好！
太好了！”
秦枫一脚蹬在御案上，手里拿着无人问津的报告，笑得像个孩子。
【漂亮！
朕就知道，这帮封建老古董怎么可能理解什么叫金融和国债！
信用破产第一步，达成！
】
【民怨沸騰还会远吗？断头台，我来啦！
】
他兴奋地在殿内转圈，就差当场来一段科目三了。
然而，他等了半天，预想中系统“作死成功”
的提示音，却迟迟没有响起。
“系统？睡着了？呼叫狗系统！
朕的计划大获成功，还不快给朕结算！”
【叮！
“发行龙票”
事件正在进行中，尚未产生最终结果，无法判定。
】
秦枫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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