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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不知道是这位格雷森在哥谭刺激的警察生涯和近期的加班中锻炼了坚实的体魄，还是无论哪个宇宙的格雷森都有一身怪力，在蹬着他那辆人力小三轮把李华丢到医院后，竟然还有力气转头继续投入下一轮的拉人。
李华的伤势如他自己之前所猜的那样，最重的也不过是淤青和擦伤。
忙昏头的哥谭医生丢给他一瓶碘伏和棉签就继续去处理其他的重伤患了。
医院已经忙到救护车都由人力三轮车代替，加上这个宇宙的蝙蝠侠虽然如格雷森所说不知因什么原因暴躁不已，但来的这些人都有还口气，进过医生的一通救治，好歹是留了口气。
还活着的病人可比死了的病人更需要人照顾。
所以李华只需顺手做些简单的小活，比如帮照顾医生送个东西去某个病房，又顺手帮哪个犯人拔针、挪床，周围人就默认了他的存在。
由此，李华就有机会近距离观察那些“蝙蝠侠袭击受害者”
，还能接着搭把手的机会找他们打听情报。
原本李华以为格雷森口中本地蝙蝠侠“两米高和个砖头一样”
的形容是夸张手法，毕竟被从天而降黑衣壮汉揍得满地找牙的人一定会恐惧，而恐惧会渲染记忆。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蛇，有些目击到蛇的人会因为恐惧而过度渲染蛇的长度，让这条被目击的蛇体格膨胀到它祖宗来看到都要认不出来的程度。
但那么多目击证人的口径都一致，加上没办法辩驳的伤痕如果李华不是被什么东西催眠影响了判断，布鲁斯给的验伤学科、测谎教程、推理入门的教科书也没出错的话
这个宇宙的蝙蝠侠，是一个身高两米起步，身披重甲，开着一辆比坦克大好几倍的矿山车蝙蝠车的人形自走双开门冰箱？？？
甚至他胸口的蝙蝠标志是个可拆卸的、能一下把人手臂斩断的斧头？？？
这还是李华印象里走低调刺客风的蝙蝠侠吗？这是狂战士吧！
“你怎么这么惊讶，难道你不是哥谭人？”
“不是，我是这几天才来的。”
李华说，“不过我也不是第一次来哥谭了，可能我那时候年纪比较小吧，我没听过蝙蝠侠这号人。”
伤患说：“难怪，这家伙是最近冒出来的。
这段时间，这家伙可是大闹一通！
不过你命还真是大。
但凡你早来几周，就得遇上派对动物帮那帮疯子了。”
派对动物帮？
“也是前不久新兴的帮派。”
另一个脸颊高高肿起，因缺少牙齿而说话漏风的伤患说，“在几周前，他们可是哥谭最猖獗的犯罪组织。”
李华顺势递话头，他也不用做什么表演，只需尽情展现自己的惊讶：“前不久兴起就做到哥谭最猖獗的犯罪组织？这个帮派这么强吗？”
躺在这里的伤患多是帮派成员，正所谓同行是冤家，李华笃定他们肯定会气得吐槽几句，多送点情报上来。
但他似乎错估了哥谭黑.帮同行间的怨气，这一句话直接引爆了病房的气氛，一同引爆的还有更多的情报。
“小鬼，你懂个屁！”
一个脑袋上缠着绷带，整条左臂和右腿都打着石膏的人破口大骂，也正因他嘹亮的嗓音，李华才能从满屋子的素质言语和低声咒骂中听清他在说什么。
“那是他们背后的主子强，他们不过是一群带着躲在那些可笑动物面具后面、做事完全不过脑子的乌合之众！
在老大没了后，他们就和个无头苍蝇一样瞬间变成了白痴！”
“他们只是‘像’无头苍蝇，你们老大可是切实地变成了‘无头’苍蝇。”
另一名伤员说，“哈，不过我们老大在这方面也一样。
罗曼那个畜生真是令人毛骨悚人，我希望蝙蝠侠有把他的那个又大又圆的黑脑袋摘下来打保龄球。”
要说“黑色面具”
、“哥谭黑.帮”
、“名字里有罗曼的男人”
，李华脑袋跳出来的第一个名字就是老熟人罗曼.西恩尼斯，也就是“黑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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