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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脸上一片死灰。
陈默看着她，终于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
“现在，你还觉得，是我害死了你们吗？”
“不……不是……我……”
王桂芬语无伦次，她想辩解，却发现任何语言在事实面前都苍白无力。
但她还是不甘心！
她指着镜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道：“就算我做了这些！
那又怎么样！”
“我在阳间也没犯法！
我阳寿还没尽！
你凭什么杀我！”
她的话，让在场的一些诡差也皱起了眉头。
是啊，阳间事，阳间了。
这老太婆虽然恶毒，但阳寿未尽也是事实。
默爷强行勾魂，这……确实不合规矩。
“阳寿未尽？”
陈默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他看着王桂芬，那双一金一黑的眼睛里，充满了怜悯，像是在看一个可悲的虫子。
“谁告诉你，你的阳寿未尽？”
他的话音落下。
往生镜的画面，再次一转。
镜面上，缓缓浮现出一行行金色的篆文。
【姓名：王桂芬】
【籍贯：龙国江城】
【今生功过：罪孽九斗，功德无存】
【前世因果：曾为屠户，杀生无数，罪孽滔天。
然，曾于大雪天，以一碗热汤救下一只濒死野犬，此为一生唯一善举……】
【天道批注：因前世微末善举，触发天道BUG，今生福运加身，本应寿终正寝，子孙满堂。
】
当看到“寿终正寝，子孙满堂”
那八个字时，王桂芬的眼睛猛地亮了！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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