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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锁了回去了，这阳间的破天气，冻死牛了！”
“急什么。”
马面女人瞥了他一眼，目光落在那个还在嘶吼的女诡身上，“怨气这么重，强行带回去，轮回服务中心那帮孙子又要写报告了。”
她的视线，扫过女诡，扫过这片空地，最后落在不远处亮着灯的居民楼上。
“让她再看看吧。
看看这人间，看看她用命都护不住的孩子。
等她绝望了，怨气散了，就好带走了。”
她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一件商品。
牛角壮汉骂骂咧咧地又拽了一下铁链：“麻烦！”
就在这时，一首抱着手臂看戏的马面女人，身体忽然僵了一下。
她那对小巧的马耳朵，敏锐地动了动。
“等等。”
她忽然开口。
牛角壮汉一愣：“等什么？”
马面女人没有回答他。
她缓缓转过头，那双狭长的，带着几分冷漠的眼睛，穿过深沉的夜色，径首朝着一个方向望去。
那里，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年轻男人，正从两个熟睡的协警身边走过，一步一步，朝着他们走来。
他的脚步不快，却像踩在每一个诡的心跳上。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难以言喻的压力，铺天盖地而来。
那是一种让所有冥府生物本能颤栗的气息。
牛角壮汉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手里的铁链，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恐怖的存在，竟然停止了震动。
那个疯狂挣扎的女诡，也安静了下来，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牛角壮汉顺着马面女人的目光看去，瞳孔骤然收缩。
陈默停下脚步，站在两人面前不远处。
他的目光，先是掠过一脸惊骇的牛角壮汉，然后落在了那个身材火辣的马面女人身上。
最后，他看着两人，平静地开口。
“两位大哥，冥府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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