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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维把自己的早餐放在桌上，冲他勾了勾手指。
趁郑律爬过来的工夫，他把郑律的早餐也端了过来，放在地上。
郑律吸吸鼻子，没有发出任何异议，低下头就要去吃。
袁维笑了一声，说：“你倒是自觉。”
郑律的动作一顿，脑袋尴尬地停在半空。
“我让你吃了吗？”
袁维说。
郑律咽了下口水，重新跪直身体，不敢再动了。
袁维自己倒吃了起来，还给面包抹了果酱。
面包烤得恰到好处，从边缘咬下去，发出咔哧的声音。
袁维吃下一片面包，又咽了口热牛奶，终于感觉历经两场酒局的胃舒服了一些。
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给第二片面包抹果酱，同时侧头看了眼郑律，问道：“错哪儿了？现在说吧。”
郑律的眼睛闪着水光，声音发着颤：“狗狗不该对主人有所隐瞒，不该突然从主人身边消失。”
“没了？”
袁维瞥他一眼。
“不该不遵守和主人签下的合约，不该这么晚才回到主人身边。”
袁维笑了笑，用自言自语一般的语气说道：“你不该把我拉进你的计划里，让我变成你的棋子，在你布下的局里，配合你演出。
我投入在咱们俩的关系里，你呢？你另有目的。
你在网上秀恩爱是为了什么？为了吸引别人的关注。
那些恩爱就算是真的，都被你搞得像假的。”
郑律的眼泪一下子涌入眼眶。
他连忙瞪起眼睛，不敢眨。
袁维看向他，冷冷地说：“你不该不珍惜我对你的爱。”
郑律俯下身，一手撑住地面，一手抵住鼻子。
他艰难地说：“主人，狗狗想哭……”
“这话什么意思？”
袁维笑道：“拿我的命令不当回事？”
他俯身掐住郑律的脖子，强迫他仰起头来，说：“好啊，来，你哭一个给我看看。”
郑律开始发抖，大口大口地呼吸。
喉结上下滚动几番，他终于把眼泪咽了回去。
袁维冷笑一声，松开掐着他的手，继续慢悠悠地吃早饭。
“主人”
，郑律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展开来，献给袁维，说：“我永远是您的狗。”
袁维瞟他一眼，接过那几张纸——是他们之前签的主奴合约，期限改成了“永远”
。
袁维勾着嘴角，淡淡地说：“你真瞧得起自己。
我猜，这是你给我准备的生日礼物。”
郑律咬着嘴唇，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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