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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是他当做弟弟的人，他不能这么禽兽。
可是……在陶然被欲望支使的时候，霍涵诱哄他叫了声哥哥，亲耳听到这声微弱的哀求时。
霍涵不做人了。
就一个晚上，他仗着陶然意识不清醒，硬逼着人叫了好几次，而且……“唔。”
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霍涵忍不住害羞捂脸。
再去看床上的陶然时，霍涵脸红了。
他这么脸皮厚的人，脸红一次也算是世纪景观了，可睡梦中的陶然却看不到。
霍涵伸手再摸了下陶然的头，“然然？”
他这一声极小，陶然根本就没有被叫醒……大清早爱心泛滥的霍涵，就低头在陶然脸上又亲了下。
“唔。”
霍涵又捂脸，为什么他觉得好幸福啊！
逼迫自己压下心内的激动，霍涵在自己脸上重重拍了两下，这才低头重新去看床上的陶然。
“然然。”
他这次声音大了些，且叫陶然名字的时候，还伸手在他身上轻拍，“起床了。”
“嗯。”
陶然是在一阵浑浑噩噩中醒来的，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很难受，像喝醉酒的那种感觉，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
一睁开眼睛，陶然全身都难受，觉得没有劲儿。
抬手贴在自己额头上等了片刻，陶然这才去看霍涵，“哥？”
霍涵叫人的时候心里是忍不住的喜悦，但这会儿人醒了，他就有点忐忑了。
他也不知道陶然记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要是他记得，那，那……怀着十分的不安，霍涵盯着醒来的陶然看了十几秒，直到陶然叫出下一声‘哥’，霍涵才终于回过神来。
他和陶然四目相对，问道：“你有没有好一点？”
陶然：“嗯？我怎么了？”
霍涵以一种怕被人抓住小错处的紧张心情盯着陶然的脸，仔细观察了他的整个表情，后发现……陶然好像不记得昨晚的事儿？霍涵首先就是松了口气，但不知道为什么，之后迎着陶然疑惑不解的目光，他心底就觉得有些失落。
眼下，霍涵还没捋好这事儿，松了口气后，他道：“你昨晚喝了杯加料的酒。”
陶然眼睛一瞬间就瞪大了，还有这种事儿？霍涵安抚他，“但是我找医生给你看过了，已经没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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