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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分钟，陈凡重新回来了。
不过这次没有关门，留下了一条缝。
“还没哭完？”
一句话差点让成南乔再次崩溃。
她猛地一擦眼泪，抬头看过来。
“陈总，我可以接受辞退，但是我需要一个理由。”
“您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陈凡叹息一声，有些无奈。
“我问你，当初你来当我的文秘，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给我当秘书需要注意什么？”
成南乔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张口就回答道。
“管住嘴，迈开腿，少八卦，多做事！”
陈凡点点头，盯着成南乔问道。
“倒是记得很清楚。”
“那我问你，你做到了吗？”
“做到了。”
“真的做到了？”
“真的做到了。”
成南乔梗着脖子喊道。
陈凡有些失望的摇摇头。
“昨天上午，也是在这个办公室，我有没有跟你讲过，去你家的事情要替我保密？”
“你当时怎么答应我的？”
“我没有跟人说过。”
成南乔有些激动地辩解道。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跟任何人讲过那晚的事情。”
陈凡：“你确定？”
“我确定。”
“好，那我问你。
至尊卡是怎么回事？”
“至......”
成南乔的表情一滞，瞬间呆住。
眼神开始慌乱。
“昨晚你也在光辉岁月吧？”
陈凡盯着成南乔继续说道：“剩下的还需要我继续讲吗？”
成南乔的表情顿时有些慌乱。
“我......我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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