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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好些立方体埋藏在管理局、军政部、研究所的内奸，都被他们挖出来。
一时间，联邦动荡不安，人人惶恐。
*
新中式的院子里，飘出淡淡的茶香。
方闻璟坐在小院的石桌上，惬意品茶。
红叶走来，跪坐在方闻璟侧边，为方闻璟斟了杯茶。
“方先生，我们在联邦的根据地又被摧毁了三处，是宗政博文亲自带人解决的。
加上丁先生损失的那些产业，我们在联邦的势力已经被拔出大半……”
“啪”
的一声，茶杯摔碎在地，炸开绚烂的水花。
方闻璟脸上氤氲着怒色，“宗政博文能查到丁先生名下的产业就差不多了，怎么会连累到其他根据地？”
“是壶鱼。”
红叶如实道，“壶鱼死了，他死前毁掉神赐会的主要基地，是神赐会把我们那些根据地泄露给管理局的。”
“毁掉神赐会基地？”
方闻璟一愣，眉心压下来，“我们何时命令他干这些事了？”
红叶思虑片刻，“壶鱼大概是被逼的吧，他被神赐会的人发现了，想在死前鱼死网破。”
壶鱼已经死了，现在他的想法也无法考究，想追责也不行了。
方闻璟也不明白，怎么突然间，立方体损失就这么大了？
是因为无面人？
他们丢在外面散养的一个实验体，如今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动用着管理局的能力摧毁立方体？
这种想法，让方闻璟心中产生了些许惶恐。
“最近先按兵不动吧。”
方闻璟叹了口气。
立方体如今损失惨重，再这样下去，他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那围剿无面人的计划呢？”
红叶担忧道，“不是说计划让锦葵回收无面人，青叶回收时宁吗？”
方闻璟：“壶鱼是谁杀的，查到了吗？”
“没有。”
红叶惭愧地低下头，“但姚茜参加了刺杀明谨言行动，壶鱼和她一起，所以，很可能是姚茜杀了壶鱼！”
方闻璟又拿起一个茶杯，指腹轻轻婆娑着杯壁，“姚茜没有杀死明谨言，明谨言还活着，或许无面人并不效忠神赐会。”
方闻璟和红叶之前就疑惑，梅林为什么会效忠神赐会？或者说，姚茜怎么可能回收梅林？
如果，他们猜错了呢？
无面人，她可能并不想效忠神赐会，她只是需要杀死丁先生的替罪羔羊，而这罪人她不想自己当，所以选择了神赐会。
那么这样也合理了，真正的无面人是梅林，伪装成姚茜，壶鱼压根没有在无面人手下毁掉神赐会基地的能力，只可能是无面人默许他这么干。
那么，无面人的目的是什么？
她在109号裂缝里阻拦国家队，至今大家也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结果是袁熙悦死了，袁熙悦和立方体有合作，但袁熙悦是联邦的人。
此举说明无面人不属于联邦。
无面人杀死丁先生，说明，无面人也不打算帮助立方体。
无面人还纵容壶鱼杀死神赐会基地所有人，并毁了基地，显然无面人绝不是神赐会的人。
她穿梭各个组织之间，她有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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