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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那位白须老者怒道，“你以为宗门为何对你格外关照？你以为你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
“所以……”
陈长安深吸一口气，“你们一直在监视我？”
“不是监视，是保护。”
紫袍老者淡淡道，“你体内封印的，不只是记忆，还有某种古老的存在。
若非当年黑袍老者设下重重禁制，恐怕你早已化作旧神复苏的媒介。”
“旧神……”
陈长安咬紧牙关，“到底是谁？”
“不该问的问题，就别再问了。”
紫袍老者语气忽然严厉起来，“从现在起，你不准再接触任何与‘命纹碑’有关的信息，也不准离开宗门半步。”
“否则呢？”
苏璃突然开口。
“否则，便是违逆宗门，按律当逐！”
紫袍老者冷冷道。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陈长安缓缓抬头，目光如炬：“我明白了。”
说罢，他转身离去，脚步坚定，未曾回头。
苏璃看了众长老一眼，也紧随其后。
……
回到第七院落时，已是午后。
“你觉得他们真的知道旧神的身份吗？”
苏璃低声问道。
“十有八九。”
陈长安盘膝坐下，闭目调息，“但他们不会说，也不会让我知道。”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弃？”
“当然不。”
陈长安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金芒，“既然他们不愿告诉我，那我就自己去找。”
“可是……你现在的状态……”
“我知道。”
陈长安苦笑，“但我已经没有选择了。”
他缓缓抬起右手，掌心浮现出一道模糊的金色印记，那是昨夜战斗中觉醒的力量残留。
“这股力量……似乎在回应我的意志。”
他喃喃道，“但它太不稳定了，稍有不慎，就会反噬自身。”
“有没有办法控制它？”
苏璃问。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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