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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四十五分，黄恩宜到小区门外等待韦柯言。
这个夏夜稍有些清冷，夜风微凉。
偶有来往的空荡的车辆。
三点五十分，韦柯言开着那辆月光石灰gt50到来，停在黄恩宜身前。
韦柯言摁开门锁，“等很久了吗？”
他们约定的见面时间是四点整。
“我也刚到。”
黄恩宜打开门，坐上了车。
韦柯言侧身，从后排拿来一个牛皮纸袋。
里面装着一个奶酪芝士面包，一些荔枝，一瓶牛奶。
“给你。”
韦柯言把纸袋递给黄恩宜，“牛奶是温热的。”
黄恩宜有些惊讶，慢慢提高了手中的小雏菊纸袋，“好巧，我也给你准备了早餐。”
两人一愣，默契地笑了一下。
韦柯言提议，“那就交换？”
黄恩宜点头，“好。”
黄恩宜接过韦柯言的牛皮纸袋，想把小雏菊纸袋递给韦柯言。
想到韦柯言开车不方便吃早餐，便侧身把纸袋放到了后排，“下车后记得拿。”
韦柯言回应，“嗯。”
黄恩宜规矩坐好，系上安全带。
她低头打开袋子。
牛奶放在最上层，黄恩宜指背感受一下温度，温热。
她拿出牛奶，插上吸管，喝了一小口。
牛奶含在嘴里慢慢酝酿，终于咽下。
没有勇气喝下第二口。
黄恩宜抱着牛奶盒。
夜晚的车辆宽敞通畅，韦柯言开车仍旧稳妥。
他问黄恩宜，“不喜欢喝牛奶？”
黄恩宜比划手势，“倒也不是，只是有一点点闷。”
她一直对牛奶没有兴趣。
冰牛奶还能喝，热牛奶简直要命。
怕辜负了韦柯言的好意，黄恩宜补充解释，“可能起得太早，胃还没有醒过来。”
韦柯言变到最右侧的车道上，“平时喜欢喝什么？”
黄恩宜开口想要回答，“可乐。”
想起上次被韦柯言说碳酸饮料不健康，黄恩宜的话到嘴边临时变了样，“我平时喝茶比较多，喝龙井。”
因为黄恩宜说得过于一本正经，韦柯言于是当真信了她的话。
韦柯言在路边停下车，“你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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