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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了歌，也又一次听到了一声哥哥。
阮思音的第二首歌，似乎是唱给他的。
他的目光从要处理的文件上，挪到了直播间里阮思音漂亮的小脸上。
这些年过去，阮思音的长相有了些变化，但一双眼，却依旧清澈如当年。
江裴眸光暗了暗。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在屏幕上划动了几下。
几秒钟后，星光传说级别的礼物，黎明曙光，铺满了阮思音的直播间。
阮思音愣住了。
她看着刷礼物的小号，小号的头像，还是系统自带的黑白底。
她喃喃道：“不是僵尸粉啊。”
她昨晚，差点就把这个粉丝给移除了。
有钱人对氪金似乎都有着无师自通的悟性，头一次接触到直播的江裴——
他不但顺利刷出来了传说级别的礼物。
他还刷了五个。
在刷完五个黎明曙光后，阮思音的直播间，终于干净了下来。
一众老粉们看着绚丽的礼物特效，全跟阮思音一眼，傻了眼。
他们缓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打字。
“我，我是眼花了吗？我怎么看见有人给乖宝刷黎明曙光了？”
“啊啊啊啊啊真的是黎明曙光，我终于见到这个礼物了！
感谢我乖宝，要不然我怕是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a147258大哥，你是真人吗？你这个号怎么看着不太真啊？”
“感谢大哥对我乖宝的打赏！
大哥真有眼光！”
粉丝们缓过神来，终于激动了起来。
他们夸了好一阵的大哥，可被他们@的大哥，始终都没出来说过话。
等直播终于结束。
阮思音第一件事，就是私信了这个用着系统头像的a147258用户。
阮思音：“你好，请问可以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吗？”
她怀疑这个号，是刷错了。
要是刷错了的话，她得把钱给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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