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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我怎么会怀疑你？”
田芽芽，你身边可就这一个人了，我含泪对自己说。
“大人……无论发生什么，无论您有没有修为，属下都永远追随您，您，您不要怀疑我……”
羽良说着，自己倒是先委屈了起来。
这不比净月那个明知道真相却困了我十年还不帮我的王八蛋强多了？
我赶忙安慰着他:
“羽良，你放心，等我恢复修为与记忆，我一定治好你的翅膀。”
他听到我的话，愣了好久，然后英俊的脸上竟落下一行泪来:
“真，真的吗？大人不骗我？”
“不骗你，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
“大人……”
他再度跪下，哽咽道，“属下愿一辈子伴您左右！”
莫名的，看着他感动得无以复加的模样，我竟有种有心无力的错觉。
我是他的神明。
他是我唯一的信徒。
可我早已跌落神坛。
观辰阁
夜里的海风很凉，我坐在海边，心情压抑。
“芽芽……”
传音石忽而传来声音，是净月。
想到羽良化作飞鸟费力扑腾的模样，我没搭理他。
“芽芽？”
他尝试着再度呼唤，语气也带上几分着急。
我翻了个白眼，无奈拿出传音石:
“我没事。”
“那便好。”
他轻轻松了口气，“任务如何了？”
我捏着传音石，不太想和他说话。
“芽芽？”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的语气带着关切。
“我没事，只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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