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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姜江吼出声，妇人被她吓得瑟缩了下，颤颤巍巍的叫：“江儿！”
姜江呼吸一窒，她重重呼吸一声，抬头已然变得平静，喉间哽塞问：“不用叙旧了，有事儿说事儿！”
“妈妈过来，就是想找你要点钱…”
姜江顿时笑了起来：“钱？你问我要钱？”
“怎么？把我卖了的那三万块钱，花完了？这是打算废物利用，重新在我身上吸血了？”
她眼角带着泪，恍然间要落下来一般。
妇人嘴角颤抖一下，张了张口半晌才说一句：“江儿！
你知道妈妈不想的！
可是妈妈拒绝不了，拒绝不了你爸爸！”
“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
要不你去家里拿些钱，等妈妈跟你爸爸交差了，就不打扰你了好不好？”
“反正你现在这么有钱，拿一点那些人也不会说什么的！
你穿的这么好，他们肯定很疼你的！
就一点点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我欠你的吗？”
姜江木然的盯着她：“我记得，我们之间的感情，好像在四年前的那个早上，还清了吧？用三万！”
“而且，你怎么能这么趾高气昂呢？这么直白呢？嘴上说着不是自己，你是爱我的！
可是到现在你担心过我一句吗？”
“你有操心过我现在过的是不是水深火热，你有担心过我是不是经历过生死？”
“你只知道钱！
钱！
五年，五年的感情，养条狗也有感情了吧？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姜江捂着眼肩膀颤抖着，她不知道怎么了，或许是阿江的情感，又或者是自己的！
她分不清！
她明明知道这个女人对她足够狠心，可是她对她却狠不下心来。
在她的记忆里，她还是那个坐在门口温柔的妈妈，永远的对她好！
她呼了一口气，变得冷静：“阿江曾经很爱你的，但你的那个阿江已经死了！
她曾经很想让你把她带回家，可是你没有！”
“对不起！”
妇人一个劲儿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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