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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时砚松了口气，有这句话，命给她都行。
“那就行。”
楼影呵呵两声，别扭道：“虽然老狐狸年纪大了点，但对你真不错，别玩死了了。”
“放心，他死不了。”
裴今雾扯动嘴角，淡淡出声。
——隐世阁。
厉枭正坐在监控前，认真观看沈千婳的反应。
五个小时过去。
她被梦魇折磨了无数次，浑身汗湿地趴在床上，脸颊白得像纸。
“嘴真够硬的。”
厉枭推着佛珠，眼底渗出浓郁的冷意，“还真是龙生龙，凤生凤。”
“硬骨头生的女儿，还是硬骨头，不好啃。”
“缩短时间，每隔一个小时给她喂一次药。”
“是，阁主。”
手下退出去后，管家急匆匆走了进来：“阁主，地下城幽灵松口了。”
“……”
厉枭望向他，苍老的双眸缓缓眯起。
“地下城说，同意你之前的合作。”
管家如实转告。
“幽灵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厉枭觉得奇怪，“幽灵可不像好说话的人。”
上次见面，她趾高气昂的样子，至今记忆犹新。
“据说是s盟报复，抢了地下城不少市场，导致地下城损失超百亿。”
管家不紧不慢解释，“反正早晚要收尸s盟，幽灵估计是想借此，卖你一个面子。”
解决死对头的同时，还能赚到钱，一举两得。
都说地下城幽灵爱钱如命，现在看看，还真是。
“告诉对方，我要s盟主的命。”
厉枭慵懒出声，“只要解决s盟，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一半。”
“是。”
管家轻轻点头，退出去。
厉枭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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