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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研究人鱼的自愈能力，研究人鱼的寿命，研究他们的思维……总之关于这个神秘生物的一切都值得研究。
最初，他研究人鱼时曾将人鱼的基因与人相集合，他圈养的实验体很多，陆盛的母亲就曾经是其中之一。
这个实验似乎失败了，因为陆盛的母亲和妹妹都死了。
听完之后小人鱼的眉拧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说话，而是乖乖地待在陆盛的怀里，陆盛还以为他睡着了，时不时轻拍他的脊背。
沉默半晌，余清忽然道：“所以这就是你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原因？”
陆盛淡淡地嗯了一声，“我并不知道我的母亲是实验体，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身体不好，我的妹妹也是，他每天都在给她们注射药剂。”
那时陆盛并不懂，真的以为那药是给她们治病用的。
后来他跟着母亲搬离了叶家，他们三个人在外面住了一段时间，机缘巧合之下他们被陆家的人找上了。
这本该是一件喜事，但在搬回陆家的前一天他们的住处忽然着了火，陆盛和外公赶到时挖出的尸体却是异化形状。
陆盛的外公将这件事压了下来，然后开始着手调查，但事情还没有任何进展外公就莫名地遭人暗杀了。
那时圈内的人都在传陆盛先后克死了三个亲人，总之他的名声一直不大好听，鲜少有人喜欢和他打交道。
“我虽然早早地怀疑了叶鸣声，也觉得母亲和妹妹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但却找不到任何证据。”
“也许你外公的死和宁渊有关系。”
现在一想，确实如此。
宁渊作为外公的学生，平时和外公接触最多，又是实验室的幕后主使，他拥有足够的杀人动机。
陆盛话锋一转，面容冷峻，双眸紧盯着余清，质问：“那么你和宁渊是什么关系？”
被问到这个问题时余清的大脑一片空白，停顿片刻之后，他说：“不知道，想不起来。”
他也没想通，就像他没想通自己是谁一样。
这几年他一直都在反反复复地思考这个问题，他到底是谁？有时他以为自己是兰斯，所以插手乔意的事情，有时他又觉得是兰斯的记忆影响了自己，他原本就没有义务管着乔意。
总之，他一直很矛盾。
“知道了，今天就到此结束，如果有什么发现的话可以通知我。”
余清走后乔意才动了两下，埋在陆盛的怀里睡觉全身都烫烫的，陆盛将他耳边有些凌乱的发丝绕在耳后，问：“什么时候醒的？”
“醒了好一会儿了，什么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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