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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个月的教导，小姑凉已经可以用大夏语进行对话。
虽然她并不知道血祭的消息，但小女孩已经听了出来，今天城市里的枪声变得格外多。
杨凡叹了一口气，没有因为她小就随便糊弄：“从今天开始，联邦应该要乱起来了。”
从历史经验来看，任何一个霸主从原有位置坠落，都将经历一段非常长的衰落期。
小姑凉有点忧心的问道：“妈妈会不会有危险？”
杨凡想了想，不答反问：“你和格蕾丝愿意去一个更加安全的国家吗？”
他与母女俩生活了这么久，多多少少也有一点感情，所以不愿意看到她们发生意外。
小翠茜很聪明，立即问道：“你说的是大夏吗？”
杨凡点了点头：“是的。”
就在这时。
“咔！”
门锁响了一声。
大门被打开了。
女警官格蕾丝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现在是工作时间，她又一次摸鱼回家了。
“妈妈！”
小翠茜欢快的冲了过去。
格蕾丝抱着女儿亲了一口，转头看向了杨凡，抱怨道：“今天真是乱套了。”
她紧接着说出一个消息：“今天我们警署的第二副署长，亲自带队在外面执勤的时候，被人一枪爆头了，现在署内人心惶惶，这活简直没法干了。”
杨凡一点不觉得奇怪。
每个月都有这么多平民失踪，许多家属不止一次的向警署报案，可警署没有多大作为。
血祭事情爆出来后，平民会不会将警署视为帮凶？
这是肯定的事。
杨凡直接问道：“你想辞职吗？”
格蕾丝点头道：“当然想，但我需要这一份工作。”
杨凡提出一个设想：“如果有机会弄一大笔夏元，你愿意带着小翠茜去大夏生活吗？”
格蕾丝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怎么弄？难道你要施展魔术师的手段？”
杨凡摇头道：“不，你自己弄钱。”
格蕾丝有点懵：“我只是一个傻瓜女警，我怎么弄？”
她倒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脑子不太好，尤其是与魔术师先生比起来。
杨凡笑而不语。
格蕾丝正准备开口询问，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你是说龙爪追杀令？”
杨凡笑着点头：“当然！
这是一条合法合理的赚钱途径，虽然你没有能力杀死通缉犯拿赏金，但可以通过举报赚钱。”
格蕾丝听得眼睛闪闪发亮：“是啊！”
她是一个普通女警，属于维护秩序的暴力机构。
连她都产生了“举报拿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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