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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豁然抬头，看向林凡，目中满是不可置信：“你将此前所获功德，用来重炼观天镜了？”
林凡笑着回应：“其中一部分。”
“太奢侈了！”
许幽梦呲着牙子。
“这东西，我认为不能交给顾星怜。”
“更不能还给万圣地。”
顾星怜一脸懵：“师尊？”
“你懂什么？”
许幽梦直接呵斥：“你根本不懂后天功德灵宝的重要性，在仙界都是重宝之中的重宝，何况功德何其难以获得？”
“既然已经重炼了，那就该是揽月宗之物，该留在揽月宗。”
顾星怜：“···”
她听明白了。
感情这就是嫁出去的师父，泼出去的水呗？
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留在夫家。
可是···
你也不想想。
自己虽然还没‘嫁’，但有什么区别？
你不愿把升级后的观天镜还给万圣地？
我还不愿意呢！
“师尊啊，弟子的确不知道后天功德灵宝究竟有多重要，但却也能大致猜测一二，而且，谁告诉你，弟子要回万圣地了？”
“？？？”
许幽梦一愣，将观天镜丢给顾星怜，让其把玩的同时，道：“我倒是还未曾问过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不回万圣地？”
“回是要回的，但不是现在。”
顾星怜轻声道：“万圣地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我若是有那般强烈的归属感，也就不会千方百计···更不会跟揽月宗一同飞升了。”
“何况，师尊你不也是？”
许幽梦笑了笑。
“归属感自然是没多少的。”
“说是同一个道统，传承也相同。”
“但其实双方几乎没怎么联络，除一脉相承的飞升前辈之外，也几乎不认识人。”
“能有什么归属感？”
“至于你师尊我，则是因为之前出了岔子，算是私奔。”
顾星怜将观天镜递给林凡：“我不是私奔，但却也不想现在回去，将来有时间了，去看看，或许留下一些什么东西了结因果吧？”
“当然。”
“除非某人不欢迎，要赶我走。”
林凡：“···”
“嘿，这是点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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