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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长卿大概是最能够体会这种感受的。
他再次做完几张季南星准备的试卷，然后长舒一口气，有种酣畅淋漓的舒畅感。
他找到季南星，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她，“女君，我想申请考核。”
“你……可以去了。”
季南星点了下头。
这已经是殷长卿第三次考核了，有经验。
而且他最近的试卷做得是另外两人中最好的，让他先去打个样，另外两人也会更有信心一点。
她在心中暗地里盘算着，
真让他去了。
然后他考过了。
没有鲜花和掌声，也没有天降异象和通知。
白天考试，下午出成绩，连录取通知书都没有，就冷冰冰地分数和他的学习任务栏中等级变成大一。
还有增加的，
冷冰冰的，
数百积分。
“就这样？”
王越齐有些意外，他们一直以来追求的东西，在达到后，也太悄无声息了吧。
“不这样，还要哪样？”
季南星对他们期待的仪式感无法理解，作为目的导向，她觉得达成目的就可以了，不需要考虑终点途中，各处的风景。
“现在还剩下你们二位了，希望大家努力点，不要给团队拖后腿。
如果有问题，我不在的话，就找殷长卿问。”
她说着话，
还非常给面子的给殷长卿鼓了下掌。
“王大人燕大人，再给你们五天的时间，你们一定可以通过考试的对吧？”
燕鸢没说话，
王越齐皱了皱眉，“昭阳君，这距离我们说的时间，其实还有近2o天。”
他们在这十几日里，不分昼夜，掐时夺分，“昭阳君，我可否问一句，您为何如此着急吗？”
这一句，
也让在场的另外两个人朝她看过去。
听起来好像是关心，
但又好像是被牧羊犬管束的羊群，蠢蠢欲动地想要变成站立的两脚羊，妄图给唯一有能力者套上狗绳。
如果季南星不能给他们一个很好的解释，双方的强弱势，颠倒就在此时。
“因为……若是抢不到系统的最核心继承，我们就会完蛋。”
季南星微微眨眼，
她的薪火系统瞬间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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