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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江北挑眉。
顾汐冉悻悻一笑，“恭敬不如从命。”
上司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再者说了，季江北也不是坏人。
“要换鞋吗？”
季江北说，“我这平时没人来，没有准备客用，穿我的吧。”
他弯身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男士拖鞋。
顾汐冉迟疑了一下，总觉得穿别人拖鞋有些暧昧？
要是一个不熟的人穿她的鞋，她是不能接受的。
而且他感觉季江北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心里总有一股说不出的奇怪感。
但是要说哪里不奇怪，又说不具体。
进到屋里，和她的公寓比，季江北的住所比她的大了去了。
黑白灰风格，十分的简洁，宽敞明亮。
“坐。”
季江北给她倒水。
顾汐冉坐在沙发里，很规矩，她显得有些局促。
“给。”
季江北地给她水。
“婚姻，刑事，经济，你更喜欢哪一类？”
季江北坐下来。
顾汐冉握着水杯，想了一下，“我喜欢刑事和婚姻类。”
她知道季江北的意思，想让她专攻一类。
律所的每个律师都一样长项，有的对经济类很拿手，有的对刑事很拿手。
只有季江北是全能王。
“如果你能再赢一个案子，我就给你转正。”
“真的？”
顾汐冉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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