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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岁凑在奚清耳边说道。
奚清放下手机，问道：“从哪里开始不懂的？”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潜意识已经习惯了江岁那么近的距离接触。
江岁指了指中间的地方，“这里。”
台上是老师兢兢业业念ppt的声音，台下是两个凑在一起的脑袋。
她们将一百多人的大课上成了两个人间的小课。
江岁开始享受起奚清对她的照顾，虽然那隐藏于淡漠的外表下，却总能一眼为人觉察。
久涸的心间被注入一汪清泉，清凉却滋润，直至完全习惯它的到来。
上完这一节“私教课”
之后，江岁抱着书本跟在奚清身边。
“奚清，你一会儿可以陪我去买水吗？”
奚清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回道：“嗯。”
“奚清，你可以陪我一起去逛超市吗？”
“可以。”
“奚清，我可以不叫你奚清吗？”
奚清终于抬起头来，清冷的眉眼带上几分凌厉之色：“那你想叫什么？”
江岁垂眸道歉：“抱歉，是不是我的话太多了……”
奚清微微蹙眉，她很凶吗？
回想了一下刚刚的经过，奚清内心柔软了几分。
江岁有什么错呢。
不过是爱对喜欢的人撒娇罢了。
她轻声解释道：“我不是在凶你。”
江岁眼眸亮了起来：“那就是可以吗？”
“清清……”
奚清脚步一顿，浓黑的长睫颤了下。
明明这是很普通的称呼，可从江岁口中念出来的时候，似乎格外不同。
江岁的声音，像是赋予了它独特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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