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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没回答，眼神怪异地打量奥尔梅多。
“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奥尔梅多。”
“快说！”
奥尔梅多故作不耐烦。
“就是有个叫巴甫洛夫的炼金术师做了一个条件反射的实验，他每次给狗喂食前都会摇响铃铛，开始狗不知道食物和铃铛的关系，经过多次训练后，只要铃铛响起，狗就知道有食物了。”
“我们也可以用这种方式让异族条件反射。”
奥尔梅多好奇地问：“你在哪看的这种书？”
“我也努力学习过的好吧？”
只是当上领主之后怠惰了而已。
奥尔梅多说：“我想的是更新《自由城法典》，草拟新的异族之章。”
虽说自由城的异族占总数还不到百分之一，但未来会越来越多的，补充法律是迟早的事。
“好主意，比赛结束后可以召集大伙来商议。”
“嗯。”
奥尔梅多看着一点忙没帮上，反而耽误自己好几分钟的安南：“你这么晚跑来就是为了送咖啡？”
“差点忘了，告诉你个好消息，初心果和古橡树种都芽了。”
“确实是个好消息。”
自由城最大的弱点——缺乏职业者的问题就能解决了。
安南拿起摞起的最上层的公务，翻开。
《关于宝石海湾经济与海运的关联》……
安南努力想看进去，但越认真，就越困倦。
“我真是个不合格的领主。”
哪有领主一看公务就想睡觉的……
看出安南的气馁，奥尔梅多反过来安慰他：“你不知道你的伟大。”
“伟大，我？”
安南指着自己。
“外面的领主都是什么样？”
奥尔梅多回忆，“他们将领民视作纳税的羔羊，无视他们的死活，压榨、索取，只为榨干最后一丝利益，从不为领民负责，又声称是他们的主人。”
“但你不一样，你把子民当成人类，引领他们成长，让领地凝聚成一个整体。”
“原来我这么厉害？”
“不然为什么大家愿意聚集在你身边，为什么人民愿意为你效忠？”
奥尔梅多轻笑。
“真的只因为你是术士吗？”
被奥尔梅多好一阵吹捧的安南心安理得的放下公务，回到异世界树下，就着月光、波光粼粼的海湾，静谧的城市和亮着光的二楼窗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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