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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啊？”
没听到嫂子的声音，秋心有一瞬间的疑虑，但也没多想，还是应下了，“那好的。”
nbsp;nbsp;nbsp;nbsp;脚步声又慢慢离开了门前。
nbsp;nbsp;nbsp;nbsp;“皇上，妾身不能再耽搁了。”
nbsp;nbsp;nbsp;nbsp;李瓒没有立刻动：“你还记得那晚，你说过什么吗？”
nbsp;nbsp;nbsp;nbsp;戚钰有些发懵，姑且不论那些都是诛九族的歹话，问题是她也确实记不起来了。
nbsp;nbsp;nbsp;nbsp;李瓒看她神情，就知道她这是忘了。
nbsp;nbsp;nbsp;nbsp;男人轻轻闭眼嗅了嗅，其实气味也没有特别相似，大概，李瓒记不清了，他所有感官的记忆，如今都已经被替代了。
nbsp;nbsp;nbsp;nbsp;“你说……我的身体，谁也不许碰。
别人不行，我自己也不行。”
nbsp;nbsp;nbsp;nbsp;其实并没有这么温和，彼时的戚钰隔着手帕，握住他的脆弱。
nbsp;nbsp;nbsp;nbsp;“这样也能兴奋？现在把你扔出去，对着什么，都是可以的吧？”
nbsp;nbsp;nbsp;nbsp;她用着清冷的声线，说着那般下流的话，李瓒控制不了身体的热意，只能下意识反驳。
nbsp;nbsp;nbsp;nbsp;“不是的……”
nbsp;nbsp;nbsp;nbsp;“不是什么？”
女人嘲弄地笑了，“如果不是，那就控制好，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
她甚至玩弄般戳了戳，“你自己也不行。”
nbsp;nbsp;nbsp;nbsp;可此刻的戚钰完全不记得了。
nbsp;nbsp;nbsp;nbsp;她那日确实也有些过了，说的话都是临时脱口而出，说完了也忘完了，如今被李瓒这么提起，只觉得脸上发烫。
nbsp;nbsp;nbsp;nbsp;“我不记得有这种事，”
她咬咬牙，“便是有，可能也是我当时昏了头。”
nbsp;nbsp;nbsp;nbsp;不知道是哪个词取悦了男人，李瓒的眼里多了几分笑意。
nbsp;nbsp;nbsp;nbsp;“夫人忘得一干二净，倒是把我害苦了。”
他放柔了声音，低声诱哄，“既然这样，夫人便回我一句，今晚，我能不能自己弄出来？”
nbsp;nbsp;nbsp;nbsp;便是戚钰，脑子也像是烧着了，思绪变得滚烫。
她当然没觉得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不仅没有与别人欢好，连自己都没弄过。
nbsp;nbsp;nbsp;nbsp;李瓒现在明显只是在调情戏弄自己，说不定方才的话都是故意编造的。
nbsp;nbsp;nbsp;nbsp;可她不知道，李瓒是真的做到了，也忍耐到了极限，他莫名地遵从着这句话，像是在完成某个挑战似的，除了在梦里的欢好中达到顶峰。
nbsp;nbsp;nbsp;nbsp;只可惜如今别说奖励，某人看起来忘得彻底。
nbsp;nbsp;nbsp;nbsp;“回答我，你就可以走了。”
nbsp;nbsp;nbsp;nbsp;第64章自己解决（已修）已修后半部分……
nbsp;nbsp;nbsp;nbsp;面前的人没有那日的狼狈，哪怕是说着这样荒唐而不符身份的话，那张沉稳的脸上目光沉寂，只有对视久了，才能窥探出里面的灼热，而如此帝王的威严让他看上去依旧是一个引导与支配者。
nbsp;nbsp;nbsp;nbsp;戚钰甚至想着，若是有朝一日，他没了这份新鲜感，开始翻起了旧账，自己怕是要坐实了这“罪该万死之身”
。
nbsp;nbsp;nbsp;nbsp;不能再纠缠下去，她抿了抿唇，到底是开了口：“可以。”
nbsp;nbsp;nbsp;nbsp;“嗯？”
nbsp;nbsp;nbsp;nbsp;面对不怎么满意的李瓒，戚钰视线微微往下，层层衣物之下，自然是看不到什么的，也或许是错觉，男人身子微微动了，衣物的褶皱也跟着变化了些。
nbsp;nbsp;nbsp;nbsp;“今天晚上，皇上可以动它。”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戚钰终于被放去更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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