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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奥斯汀应声，飞得更快了一些。
“可以不用买的，我只是想起了我以前吹短笛的时候……”
西维拉住了奥斯汀。
西维让老克林诺的儿媳把这层油膜留了下来，他要用来熬油。
他们不会知道今天有一条恶龙袭击过这家餐馆的后厨。
“我在看这支短笛，我会吹，我父亲教过我。”
西维点了点橱窗的玻璃。
买肉都要趁早，他去得足够早，所以还能买到一些别的不同东西。
奥斯汀抓了一把蓝莓干慢慢吃，边走边仔细地嚼，走着走着，一转头突然发现自己弄丢了西维。
放到一旁腌渍到完全入味，那得是好几个小时以后。
“好听！”
但是小龙依旧很捧场。
他们直接降落在菜园里，西维坐在樱桃树下，将短笛放在嘴边随意吹了两下气。
“这两只野鸭子怎么卖？”
西维指了一下地上捆得结实的野鸭子。
接下来的几首曲子就明显没有那么熟练了，有磕绊和停顿，甚至还有吹到最后泄了气。
“不要毛，是做来吃菜吃。
我的烹饪书上有教过如何用野鸭子做菜。”
西维回答道。
西维手上拿着龙的礼物，这支声音明亮的短笛，但是其实一点儿都不适合在龙背上演奏。
西维看见奥斯汀这么兴奋，也不好打击他，默默将不会做冰淇淋这句话吞了回去。
小龙扑到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小声说：“西维好厉害！”
“你不吃了吗，我觉得它们都很好吃。”
奥斯汀从蜜瓜味道的冰淇淋上面抬起头来，眨巴着眼睛看他。
但他只是个沉默的乐器店老板，所以更加沉默地将那支短笛取了出来，交到这位明显有买单意愿的特殊爱好客人手上。
奥斯汀摇头晃脑：“还要再听别的！”
即使他们坐在角落，还是有好奇的目光偷偷打量过来，看看是谁能吃点心吃出一摞盘子。
如果露出尾巴的话，龙的尾巴绝对能挥舞出残影。
西维听到这样的夸奖真的会忍不住发笑：“谢谢你的夸奖，我会很骄傲的。”
西维应他的要求，再把短笛横到了唇边。
盖得严严实实，完全露不出底下的鸭肉。
“谢谢你，奥斯汀。
我很高兴能够收到这件礼物，它对我来说很有意义。”
西维两只手一起攥住了这只短笛，轻声对奥斯汀说。
奥斯汀不想变回人形，于是就变成了一条很小的小龙，把翅膀搭在西维的大腿上，抬头看着他吹。
欢快的乐声时重时缓，宛如林间鸟雀的滴哩，又如一条踢踏着脚步的欢快小狗，整首曲子的氛围都轻快极了，吹奏曲子的人和听曲子的龙都很高兴。
龙振翅飞在高空中，气流涌动，双翅之间猎猎风声，短笛的声音很容易就被掩盖下去。
这道菜里面加进去了他的理解，实际上原本的菜谱是油封鸭腿。
“我要橱窗上放着的那只短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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