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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婉别哭。”
他声音沙哑，喉咙像被砂纸磨过一样疼。
“好，我不哭！”
商婉紧紧握着他的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哥你以后不许再吓我了。”
商伯渊的目光渐渐聚焦，他看到了站在一旁的父亲商冀北，老人眼中满是关切和激动。
“爸…”
他轻轻唤了一声。
“哎，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商冀北的声音也有些哽咽，他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商伯渊的手背。
商伯渊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脑海中一片混乱。
他记得自己好像…好像出了什么事…“哥，你先别说话，好好休息。”
商婉看出他的疑惑，轻声安慰道，“医生说你刚醒，需要静养。”
商伯渊点了点头，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小婉，”
商冀北开口了，“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你哥说几句话。”
商婉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开了商伯渊的手，起身走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商冀北和商伯渊父子二人。
商冀北拉过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伯渊，”
他轻声说，“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商伯渊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
他记得那天晚上，他好像…好像是去见了一个人…然后…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爸，我…我想不起来了。”
他睁开眼睛，眼中满是迷茫。
商冀北叹了口气：“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好好养伤。”
商伯渊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爸，小婉不是说等几个月再来港城吗？”
“她…”
商冀北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她是为了你来的。”
“为了我？”
商伯渊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是啊，”
商冀北看着儿子，“你出事之后，她就一直很担心你，非要来港城照顾你。”
商伯渊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爸，”
他突然问道，“那个…姓陆的，他知道小婉来港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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