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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封临空的天梯结束。
惊叹声、惋惜声、赞扬声，也声声逐渐落幕。
但却未曾有人离开。
因为此时，场上还有一个人还留在天梯之上。
一个个青色绘织而成的字符于空中醒目。
第一名，天梯六十一阶，红袖，问天学院邀请。
而众所周知，问天学院邀请的后缀都是一些没有背景。
甚至该女子也没有累积。
只有凡体一阶。
但却没有停止步伐。
不屈的意志驱使着她。
向上攀登。
六十二阶，双眼充血，模糊了视线。
六十三阶，双手扶地，已无法站立。
六十四阶，她静静地趴在了台阶之上，口鼻鲜血直流，不再动弹。
在这短短的两三分钟。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收住了声线。
现场竟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名女子。
一些人嘴角微扬，吃着果子看乐子。
一些人感同身受在心中在默默加油。
也有一些同样是入试的学员，如鲠在喉。
在观望停留了片刻之后。
羞愧地扭头离开了。
因为他们于此刻也同封临空一同明白了一点。
原本的他们其实是有机会可以攀登的更高的。
但！
却没有一个能够做到。
原因大同小异。
“刘老出手吧，她气息已经很弱了。”
陈子昂感叹着。
对着倒在台阶上的女孩有些通情。
他不明白执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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