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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带我去见她吗？”
顾念点头，“可以。”
在电梯里，男人询问了几句顾家现在的状况，并且表示了口头上的慰问。
可能是这段时间，顾念受到的磋磨太多了，此刻听着男人的宽慰，她心底没有多少波澜。
淡淡问道：“还没请教您贵姓？”
“我姓陈，耳东陈。”
电梯到了，顾念走出去，在前头引路，“这边。”
陈先生点点头，紧跟着顾念的脚步，一直到病房门口。
顾念伸手推门，余光却瞥见陈先生整了整衣襟，看上去他有些紧张。
顾念走进去，“妈。”
“念念，你可回来了，我快要被蕊蕊吵死了......”
叶淑华的话说到一半，忽然看见了陈先生，神情顿时僵住，“这位是？”
“这位陈先生说，是您高中同学，要过来看您。”
顾念解释道。
她注意到，母亲和这位陈先生之间，似乎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气息。
就好像缠在一起的丝线，千丝万缕，却又好像关联不上。
陈先生走到病床边，他眼底的情绪波动，比叶淑华更重一些，开口时，声线也有细微的波动，“淑华，好久不见，你还好么？”
这是经典的久别重逢的话术，顾念隐隐觉得，这位陈先生和母亲之间，不仅仅只是同学那么简单。
顾蕊也看出来了，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袖，说：“姐，他是不是叫陈与礼？”
顾念摇头，“不知道。
陈与礼是谁？”
顾蕊朝她招招手，附在顾念耳边说道：“老妈的初恋啊。
你不知道吗？”
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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