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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也不能这么想…
她现在还在生气…没有一点缓和的意思…我不能一下子断定…
自己将自己说服，再次将激动压下的我看了看按钮，“额，妈…要不要关灯？”
妈妈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平静道：“不用…过来躺下。”
不关灯？！
听到妈妈这个回答，我心凉了半截。
妈妈以往要和我那个都要关灯的…完了，看来真黄了。
叹了口气，我默默地爬上床，坐在妈妈身边，静静地和她的凤眸对视着，因为心知黄了一大半外加今天在妈妈这受了一天气，我说话也有了点不耐烦：“妈，你到底要我干什么啊…要说就快点吧…”
妈妈凤眸下意识地微眯起来，不过想到什么，她眉目微恼但带着点羞意地看着我，“你躺下，妈妈跟你说。”
我察觉到妈妈扭扭捏捏的情况，和她对视了片刻，还是听话躺下。
但我没敢随便碰她，而是朝她侧着身子，规规矩矩地开口，带着点催促：“妈，你说…说完我就回去了…”
妈妈脸色一僵，侧着脸看着我，脸上有些愠怒：“回去，这里不是你家？你回去哪？”
我顿了顿，下意识道：“回房间啊…”
妈妈听到后，声音越来越大，眼角处已经悄然带上了一点皱纹的脸颊神情突然变得激动，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
“回去之后你就去那什么欲渊之境找林夕水对吧？你有了她之后，就不要我这个当妈的…是吧？
想想也是…你就是个畜生，能对自己亲妈下手…她也算你的另一个妈，外加上她很包容你，处处迁就你…也不会生你的气，你和她在一起比我轻松许多吧？
你以后别招惹我了！
滚出去！”
见妈妈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火，并且用手推我，我也有点怒了。
一拍床，我直接坐起来，恼火道：“我回房间就一定是找我娘亲吗？季若婵，你能不能别乱想啊？你不是能见到欲渊之境里面发生什么的吗？
我回来之后，何时和她那个过了？你要是生我今天那个梦境的气，你也知道那里是个梦啊！
是梦！
你敢说自己没做过这种春梦吗？！
莫名其妙…”
“你还顶嘴是吧？”
妈妈有些理亏，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她还是要强地质问起来。
我心中怒火更甚，径直便要下床：“我哪里错了？是你莫名奇妙！
别以为我不会发脾气…我处处迁就你…在你眼中就是应该的吗？我也是人，我不会累的吗？
是，之前我对不起你…但你敢不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自己没有错？你是我妈…我的确是个畜生才会喜欢上你。
但我不是蠢…这么久以来，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勉强…你说喜欢我，可我明白，你说的喜欢是母亲对自己孩子的喜欢…
我没敢问过你对我的感情是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我知道的，你不想面对…所以我一直藏在心底里面。
你以为我为什么对别人那么好的同时，对你特别好？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最久，还是因为你是我亲妈…不是因为你有多完美，我就喜欢上你的。
论完美…别人…”
越说越上头，我差点就开始拿妈妈和别人比较，知道这是最后的雷池，我没敢继续说下去，只能看了眼说不清情绪的妈妈，选择草草了事，中断这个话题：“算了，新年还是不要吵吵闹闹了，妈…我回去了，晚安。”
我转身就要走，心中叹息着怎么对妈妈发了顿火，正当我开始思考后续要怎么缓和关系的时候，妈妈的声音在安静的房内响起。
“小渊…妈妈其实做过那种梦的…”
“什么梦？”
我扭头望去，见到妈妈坐了起来，下意识地问出了口，随后继续留在原地，等待着她的后话。
妈妈贝齿轻咬红唇，有些羞地低下头往一旁看去：“就那种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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