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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少女已经完全失去人性的面容，周帆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对顾芊芊说：
“还没有到达五阶吗？”
“汪唔？”
“你都坚持这么久了，还没有到达五阶吗？”
顾芊芊眨巴着朦胧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周帆，但后者却没在乎少女的表现，依然接着问：
“非要坚持下去吗？你应该明白了吧，即使你突破五阶，也没法改变眼前这一切，况且提升到五阶你都已经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
周帆拍了拍顾芊芊原本雪白，现在已经鲜红一片的臀瓣，原本如剥壳荔枝般娇嫩的肌肤，被从十倍到二百倍敏感度的烙印铺满，仅仅是很轻的一下拍打，少女就又潮吹了一地。
“你现在的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你是靠欺骗自己才坚持到现在的吧，假装自己因为斯德哥尔摩爱上了我，试图让自己在保持最底线的神智下让自己努力享受其中……”
“我早就看破了啊。”
周帆一直在盯着顾芊芊的眸子，他的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顾芊芊试图靠他的性虐来提升“心”
属性的打算他早就察觉了。
他已经故意在这里陪顾芊芊玩了半年多的时间，他在这段时间里自学了机器制造和人体医学，虽然因为是闭门造车而存在很多专业上的问题，但他却是在一边调教顾芊芊的同时一边得到了许多收获。
可惜他的耐心已经到极限了，许多知识因为得不到专业的指导而难以前进，再加上顾芊芊的身体他也有些玩腻了，所以他接下来说：
“咱们两人在这里呆的太久了，我的耐心到极限了，所以，我不打算继续和你这个已经被玩腻的玩具继续互动了。”
“第三代全自动机器已经做好了，我会留两个分身在这里看着，之前对你的调教都是基于我自己的兴趣，从今天开始，我就不再来了，所以你没必要装下去了。”
“以后应该会对你做一些……我自己接受不了的事情，不过既然在我能接受的尺度下你都一直挺过来了，我也只能认输。”
“顾芊芊，你赢了，是我输了。”
少女怔怔地望着周帆，涣散的瞳孔肉眼可见地恢复了高光，然后就是大滴大滴的泪珠滚落。
“所以……你还是不愿放过我吗？”
“嗯，我接下来就会用特别极端的方法来让你完全屈服了，你不可能继续撑下去了。”
周帆的语气充满笃定，因为接下来他会对顾芊芊的行为将彻底枉顾人性，身体已经被改造成200倍敏感度的顾芊芊肯定无法继续承受那么反人类的虐待。
“可是，我都已经努力再让你满意了，你怎么折磨我，都乖乖听话，明明就这样放过我，多么严苛的契约我都会签的，就算你再怎么羞辱我我都会接受的。”
顾芊芊的声音从颤抖生涩到恢复清晰，在装作痴傻的这段时间里，她仅靠着锻炼“心”
属性来谋求反杀的执念支撑最后的本性，潮红的小脸虽然是因为发情，但此刻汹涌的情绪罕见地压制住了200倍的欲望。
“只要你放过我，你把我现实中的身体也改造成现在这么淫荡的样子也可以的，我都会乖乖听你的……我还不够服从吗？我现在还不算完全服从吗？”
“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你才能放过我？就算是我先对你出的手，说过你坏话，可也不该这么欺负我吧……呜呜，呜呜呜……太过分了……明明你都把我弄成这样了……为什么还不满意啊！”
抽噎了一会后，崩溃的顾芊芊开始声嘶力竭地喊出来：
“就算我把你变成奴隶，也不可能有你十分之一过分的，你凭什么这么折磨我啊，凭什么啊？你这个人渣、败类、变态、流氓、王八蛋……明明现在对我做了那么多变态行为的你才是错的……我犯的错早就该还清了！”
激动到颤栗的顾芊芊又去了一次，少女被自己身体的不堪委屈得直咬牙。
“你说的对。”
周帆点头，他肯定了顾芊芊的说法：“我确实已经过界了，你已经不欠我什么了，把你折磨成这样的我才是有罪的。”
“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既然把我玩腻了，那就放了我啊，把我留在身边做最下贱的奴隶我也会接受，为什么还要继续折磨我？”
“因为我害怕。”
顾芊芊噎着了，周帆的答复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即使周帆给她的答案再怎么扭曲疯狂都不会让她产生这种程度的疑惑。
一个将她的精神都摧残崩坏的疯子，他说这么做的原因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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