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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和马菲菲坐到前排。
车子从停车场拐出，绕上大路，没几分钟就上了环城高速。
这个点，路上车子不多，又少了红绿灯的干扰，沈惜就能分出一点精神和身边的女孩聊聊了。
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
“菲菲，像这样和客人回家的次数多吗？”
沈惜让自己的口气尽可能温和自然，以免这个话题使马菲菲觉得自己被看轻。
马菲菲也没那么玻璃心，大大方方地回答：“没，我们会所不让出台的，客人有要求，我们有专门的房间服务的。
您是我知道的第一个能把我们这样的服务员带出来的，您面子真大。”
沈惜对马菲菲十分明显但不让人觉得厌烦的恭维只能笑纳。
他其实并不太想有这样的面子。
“哦……那你每个月在雅福会大概能拿多少啊？”
马菲菲猜不透沈惜问这个问题的意图，小心地回答：“我一个月工资是6000元。
包吃包住。”
沈惜微笑着纠正她：“我不是问你工资单上的数字。
我是想问，你每个月实际上拿到手的有多少？”
“哦……”
马菲菲听明白了沈惜的意思，“奖金、小费……所有加在一起，差不多两万吧。
有时候碰上玩得特别大的客人，花样多一点，一个晚上就能拿一两万的，也有。
不过那种很少……”
反正沈惜看上去什么都明白，没什么好遮着盖着的。
再open的话，马菲菲在客人面前都说过，不然怎么在私场混？
“不少啊……不过，也不算多……”
沈惜感慨。
他的话看上去矛盾。
但马菲菲听得懂。
钱的数目听上去是不少，但和她们付出的相比较，算多吗？
她心里突然有些凄凉，轻轻地应一声：“嗯……”
“说真的，别看铭哥那么给我面子，我其实就是个穷鬼，拿不出那么多小费。
哈哈。
等会到了我家，安顿好这位大小姐，你累了的话就直接睡吧。
如果还有精神，我们就一块聊聊天，说说话，好吧？”
沈惜说得很温柔，但马菲菲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自己不需要陪他上床。
她说不清自己应该放松还是失望，对此只能沉默。
“雅福会，谁是老板？刘铭远还是刘凯耀？”
“是刘总……”
话刚出口，马菲菲就笑了。
这两位都是刘总，说了等于没说，“是凯总。”
“嗯……我猜也是他。
不过无所谓，反正铭哥发话肯定算。
明天或者后天，铭哥肯定会给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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