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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明显是在说鬼话了，谁会去欣赏一个在头上套着丝袜的变态啊，在银行里见到这种人，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抱头蹲下好吗！
“……总之效果还不错，我回来的路上，连不在学校的雪之下都已经听说这件事情了。”
林诚从兜里面拿出手机，展示了一下。
虽然霓虹这个社会中，类似的变态年年都有，但毕竟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故事，传播效果显然不可相提并论。
林诚的存在感，爆红一时。
“前辈，你真的把我的胖次戴在头上了嘛？”
“事到如今，你还问这个干嘛？”
“没有，就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前辈。”
“哦，那你露出欧派道歉就好了。”
“诶？我只是想简单道个歉而已！”
一色彩羽捂着自己不怎么有料的胸口，往后退出安全距离。
“现在不是搞怪的时候，还要观察后续呢。”
林诚晃了晃手机，没有跟她打闹。
……
……
时间是三天后，周末。
“果然没有任何作用啊！”
林诚躺在沙发上，翻过来覆过去，拿在手上的手机中，播放着一些视频。
不管是正经的，像在学校时的表演，还是不正经的，像他在学校里裸奔，他都有上传视频到网上。
可效果比较感人，根本没有什么播放量可言。
而且随着时间推移，到了今天，这个视频已经完全没有人点开了。
“连网络也会被限制吗？有人点到视频的时候，就会因为一些神奇的原因而跳过？真是有够让人绝望的啊。”
嘴上说着绝望，但林诚心头却是一点都不慌。
虽然从昨天开始，连牧之原翔子她们都时常会无法观测到林诚，但他这几天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以制造存在感为核心，他这几天有做过各种努力和尝试，但结果都不尽人意，哪怕是作为变态风靡一时，也在第二天就被人们遗忘的一干二净。
如果不是因为大家不停的出各种主意，林诚早就不干了，因为他已经清楚的意识到，制造存在感这个想法，本身就是走错了方向。
至于正确的解题方案是什么，林诚心头有一个猜测。
没有证据，但他却有很大的把握。
“啪嗒！”
楼上传来开门声，是鸢一折纸起床了。
她从楼上走下来，径直进入厨房倒水，似乎全程没有注意到坐在客厅里面的林诚。
“果然，今天比昨天更严重了啊。”
正自言自语着，手机忽然振动起来，是一色彩羽打过来的电话。
“喂？”
“前辈，你现在能出来一下吗？我在你家附近。”
电话里传来像是刚刚哭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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