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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神经太敏感。
林蓁松气，手指从他脸颊移开，视线垂落，在粼粼水光中窥见他光裸胸肌，耳根微热，抿了下唇，抬眼又道：
“……再试试漂浮。”
“漂浮？”
气息拂过鼻尖，林蓁轻应，后退拉开距离，足底蹬地漂浮身体，整个人仰面朝上，如叶片般浮在水池表面，侧目向他：
“试试看……像我这样。”
周牧则盯着她，没有作声。
林蓁安静浮游，正欲转头看他，声音却在这时响起：
“我不敢。”
说得坦诚，语气却听不出丝毫惧意。
林蓁向他扫去，周牧则恰好也在看她，唇畔隐约浮笑：
“万一沉下去怎么办？”
她划臂翻转到他身侧，身体泡在水池中沉浮，瞪眼看他：“你当我是摆设么？”
周牧则笑，林蓁白他一眼，继续游近，指掌托住他腰，示意他仰面向后：
“我托着呢，不用怕，把身体放松，慢慢就能浮起来了。”
周牧则照她话做了。
颀长身躯浮露水面，腹肌紧实，腰线精瘦，健硕胸膛在暗色中垒出块壁，下肢修挺冷白。
黑色泳裤挡在中段，胯下凸起被勒紧包实，视觉却更显……
“小心！”
水面身躯忽而沉坠，林蓁下意识伸臂，手肘肌肤紧贴腰腹，两人距离一下拉近。
周牧则反抓住她手腕，她任他握着稳重心，水池搅晃出一片哗啦，几度呼吸迭换，声响重又归复寂静。
“……我没事。”
周牧则慢慢松开她手，紧束从腕间褪离：“继续教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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