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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签完合同，接受完北部舰队和国安的安全审查前；
宋暖没有资格知道任何有关蜉蝣的信息。
“那我们没谈的必要了。”
宋暖一样果决转身，边走边说：“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自己也不懂，然后想空手套白狼。
两个美女给你当同事真是白瞎了。”
王川看着宋暖离去的背影，一句话都没说。
倒是楚诺先急了：“这样的人你随便放跑了？”
谷涵也跟着帮腔：“你脑子坏了？双学位你说给赶走就赶走了？”
“不可以吗？”
王川撂下题目反问两人。
“这可以吗？”
俩人齐刷刷的站起身。
当乌市是京城、尚海呢？
双学位的高级人才一抓一大把？
不对，哪怕是在京城，在尚海，双学位的高级人才也是香饽饽啊！
何况是在乌市呢？！
甚至就连一贯无条件支持王川的孙兴国也忍不住了：“小王川，这件事你得仔细掂量掂量啊。”
“我掂量的很清楚。”
王川轻敲着桌面，目送宋暖关门离开。
然后他继续说道：“这道题能解出一半就算天才。
但她几乎要解完了，而且解法比我曾经用的还要完美。”
“比你厉害？”
楚诺打断问。
“比我差一点点吧。”
王川笑了笑。
他必须承认，宋暖是个天才，虽然部分环节有所纰漏，但无伤大雅。
这样的人必须要拉拢，无论付出多少代价都行。
但绝不是现在。
“为什么？现在留住她不是更好？”
谷涵不解的问。
“她太狂了，如果今天顺着她，那以后没人能压住她。”
王川直白道。
他才刚刚提出蜉蝣概念的时候，也曾遇到过一位不逊于自己的绝世天才。
当时王川就是为了将对方收入麾下，几乎将蜉蝣的概念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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