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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琳走了。
王川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你太有锋芒了。
他反复咀嚼着这六个字，却始终无法咽下肚子。
仔细想想，林琳说的很对，自己的确有些锋芒太盛。
他闭上眼又睁开眼，浮现出来的系统面板上罗列出所有已解锁项目。
【052C、052D型导弹驱逐舰总设计师：潘镜芙】
【歼10战斗机总设计师：宋文骢】
【空警2000总设计师：陆军】
【001号航空母舰总设计师：朱英富】
【99式主战坦克总设计师：祝榆生】
【95式自动步枪总设计师：朵英贤】
【……】
他真的锋芒太盛！
这放在真实历史中是数万乃至十数万人动辄十余年的呕心沥血；
但在这里，就在这，王川一个人，只花了3年！
怪不得林琳会让他不要再继续染指北斗计划；
真就是北斗不完全属于军事战略设备；
否则估计在这条时间线里，王川也会用系统将它挪到自己名下。
这一刻，王川倏然怀疑起了自己所做的事；
到底是对还是错？
对？
当然对，他在最短的时间里让华夏有了矗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底气；
错？
当然错，他一个人几乎吃掉了华夏军工领域的半壁江山。
“王川？王川！”
在他愣愣出神之际，那始终没被挂断的红色电话里传出张玉海的喊声。
他一把抓起电话，张玉海率先开口：“我全都听见了。”
王川嗯了一声。
林琳的声音不算小，张玉海当然能听见。
张玉海饶有意味的继续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我……”
王川沉吟良久，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其实有些秘密，我都已经知道了。”
张玉海一语点破他的犹豫。
有些秘密，他已经知道了。
其实不光是他，华夏人民解放军总参其实都知道了。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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