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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乔今好奇的问题，两人齐刷刷看着对面。
沈刻弯起唇角：“怎么说呢……”
眼角余光揶揄地一瞥季意。
面对乔今求知若渴的小眼神，季意慷慨激昂道：“因为沈刻演的第一部剧太烂了！
简直辣眼睛！
你们千万别看！”
乔今：“……”
沈刻啜一口红酒，不置可否。
季意继续滔滔不绝抨击沈刻演的第一部剧，将其说得一无是处，乔今都不忍听下去了，只能尴尬地笑笑。
人就是这样一种动物，越是不想让他知道，他越想知道。
乔今去卫生间方便的时候，想起季意那反常的情绪，用手机搜索沈刻的履历，找到他十年前的演的第一部剧，叫《夏恋进行时》，看上去很小清新的一部校园网剧。
他快进看了第一集，十七岁的沈刻非常青涩，演技称不上好，但绝对与烂无缘，甚至从那时就可以看出这是一块璞玉，只要经过时光雕琢，一定可以焕发出更璀璨的光芒。
到底哪里有问题，季大总裁居然那么大反应？继续快进。
此网剧只有十六集，乔今直接跳到中间。
一个穿着鹅黄仙女裙的少女出现在视频中，那少女长发飘飘，穿着水晶凉鞋，抱着一摞习题走过一排排教室，应该是要回自己的教室。
不时有男生吹口哨起哄，她一概不予理睬，如同遗世独立的高山幽兰。
十年前的拍摄手法，现在看着有点过时，但并未掩盖少女那身超凡脱俗的气质。
不过再有气质，在乔今看来也只是小丫头片子而已，他刚要快进，指尖蓦然一顿，这少女……怎么越看越眼熟呢？镜头从少女的背影，到侧颜，再到正脸，一双晶亮黝黑的鹿眼，拨开了乔今眼前所有的迷雾。
乔今：“…………”
这个“少女”
，性别根本就不是女。
无论“她”
那时的脸有多稚嫩，轮廓还带着一点婴儿肥，但那双辨识度极高的眼睛，那鼻子那嘴巴，分明就是十年前的季意！
震惊！
堂堂霸总，十年前竟然男扮女装演过戏！
“乔今，你在看什么呢？”
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在乔今身后响起。
乔今打个激灵回首，对上季意那双黝黑的鹿眼，手机啪的摔在地上。
视频仍在播放。
穿着鹅黄仙女的裙的少女，很纯很美；眼前的季大总裁，一脸黑历史被发现后的绝望jpg番外25乔今从地上捡起手机，手忙脚乱退出视频播放。
然而时间不能倒流，发生的已经发生，看见的也都看见。
季意维持最后一丝僵硬的微笑：“你看什么呢？”
乔今把头摇成拨浪鼓：“我什么都没看到。”
“不，你看到了，我的黑历史。”
季意平静道。
乔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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