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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容易离开大山，巴不得跟她老死不相往来。
要不是因为这次周阳晨的事儿，我怎么会又和她扯上关系？”
张卫国笑了笑：所以她的事，我真的一概不知，你们别再问我了。”
说着，张卫国双手一摊。
“要是你们真觉得我有罪，那就拿出确凿的证据来。
就几片小药片，就能定我的罪？你们又凭什么证明这药是我给她的，又怎么证明我是怀着恶意给她的？”
警察眉头拧成了麻花，面对张卫国这无赖般的态度，竟一时语塞。
这其中涉及的产业链极为隐秘，而且根据以往办案经验，贩卖这类药物的人都是单线联系，也就是说张卫国恐怕只知道自己的下线，连上线是谁都不清楚。
目前能提供确切证据的，除了张卫国本人，就只有刘凤琴。
可刘凤琴精神状态不稳定，即便在医院的管控下能勉强正常生活，却又老是装疯卖傻，这案子就这么僵住了。
无奈之下，警察只好暂停对张卫国的审讯，先把他关在审讯室里。
之后警局召开会议商讨对策，最终决定去寻找张卫国的下线。
这时，会议上一名小警员突然提议道：“之前顾排长从周阳晨老家那边带回来一些药物，已经送去研究所了，确实也是早就禁用的精神类药物，现在正等化验结果呢。
咱们能不能试着从周阳晨那边找找突破口？”
刑警队队长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事儿不是不可行，可你们瞧瞧，现在周阳晨的精神状态，又比他母亲好到哪儿去呢？”
尤其是顾南风赶来告知他们，就连兄弟互换身份这件事都疑点重重，这无疑让整个案件愈发扑朔迷离。
小警员想了想，又一次提议：“要不咱们去查一查当年那个小诊所？”
警察们面面相觑，各自沉思片刻。
一番举手表决后，大家都觉得这个建议颇具可行性。
虽说从周阳晨身上暂时难有突破，但他服用的药物和刘凤琴的太过相似，巧合得有些离谱，很可能两人的药源自同一地方，如此一来，那个诊所确实有彻查的必要。
此外，周家的态度也十分可疑。
自家两个儿子出了事这么久，警察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他们，可周家却丝毫没有过来看望的意思，对儿子们的状况漠不关心，实在让人觉得事有反常。
而且顾南风还有个更为大胆的推测。
倘若这兄弟二人根本就没有互换身份，那么极有可能是张卫国伪造了这一切，设法让周阳晨精神出现问题，甚至记忆错乱，让周阳晨坚信自己就是曾经的张卫国，从而主动与周家断绝联系。
而在明面上，张卫国就能让所有人认为他才是真正的周阳晨，还能借此误导他人，觉得他是依靠周家人的关系才做起了那些非法生意。
如此一来，就掩盖住了其中更大的阴谋。
“所以大家的意思是，顾排长说的在理，张卫国很可能早在乡下那会儿，就跟贩卖非法药物组织的人搭上了线？”
“没错！”
众人纷纷点头。
其中一位警员接过话茬：“我觉得，张卫国之所以会做这样的生活，刘凤琴的第二任丈夫，还有张卫国在乡下的岳父一家，恐怕都脱不了干系，问题估计不小。”
“也有一定道理。”
队长沉吟着，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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