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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儿知道的。”
公孙霁主动讨要：“娘，生辰礼呢？”
杜红秋哼道：“回来再补给你。”
讨要生辰礼失败，公孙霁并不失望，相反眼底的笑意不减反增。
*
老爷子身体好转，没再在床上躺着，而到了院里晒太阳，公孙霁赶到时，老爷子都快睡着了。
“祖父。”
公孙霁站定，替老爷子挡住刺眼的阳光。
“霁儿来了啊。”
见是公孙霁，老爷子眯眼笑了起来：“别站着了，快坐。”
公孙霁莞尔：“是。”
“今日怎么来祖父这儿了？”
话说完了，老爷子才想起公孙霁已经嫁人了，他一拍脑袋道：“祖父老糊涂了，忘记霁儿嫁人咯。”
公孙霁和老夫人不亲，跟老爷子关系倒是不错，只是老爷子身体不好，常年闭门不出，公孙霁和老爷子相处的时间也不多。
老爷子的话不好接，公孙霁笑而不语，没有搭茬。
公孙霁沉默，没有影响到老爷子的兴致，他想起上次见到的庄朔，浑浊的眼里闪过不少满意：“将军人不错，这门亲事没定错。”
若是从前的公孙霁听到这话，他必然心口不一，表面应的再好，心中都是不认同的。
不过现在公孙霁不会这样了，他打心底认同这句话，庄朔真的人不错。
“将军待我很好。”
公孙霁补充道，语气真诚。
老爷子哈哈笑了两声：“我们霁儿这么好，谁见了都喜欢。”
便是习惯了被夸，听到老爷子这么说，公孙霁还是会不好意思，他求饶似的喊了声祖父，不让老爷子再说了。
见公孙霁害臊了，老爷子笑得眼尾堆满皱纹，眼神更是宠溺的不行。
同一时间，皇宫御花园里，庄朔同着建宁帝站在池边，看池子里的鱼争食。
“听说长明要带夫人一起去漠北？”
建宁帝往水里丢了一把鱼食，问庄朔道。
建宁帝虽常在宫中，可偌大京城，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庄朔不意外建宁帝知道这事，他嗯道：“归期未定，阿霁愿随我前往漠北。”
“肃棠还没回京，长明你回京没多久，就又要出远门，还是带着夫人一起走，你母亲怕是很生朕的气。”
说到这里，建宁帝想到了一些往事，没忍住笑了。
建宁帝说的没错，薛知涟知道他要离京去漠北，当即就变了脸，知道公孙霁也要过去后，脸更是直接黑了。
只是有些话做皇帝的能说，做臣子的却不能应，应了那就是大不敬。
庄朔回道：“此去漠北，臣必替陛下扫清蛮族余孽。”
建宁帝将余下的鱼食抛进池中，放声大笑道：“那朕就等长明的好消息了。”
庄朔道：“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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