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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们就一起逃了出来。
当然这是假话，她没有精力再去找补漏洞，只想尽快脱身。
“嗯。”
宋知冷冷地应了一声，她对这番说辞半点不信。
几乎每件事发生时她都在场，无论眼前的是真陈溺还是假陈溺，她们肯定都知道些什么，甚至可能与纳瑞集团脱不了干系。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陈溺坐不住了。
她强行唤醒的本体正在赶来的路上，她必须尽快合二为一，然后去找回那枚还活着的卵，趁她还能感知到它的生命气息。
“不行。”
宋知拒绝地十分干脆。
“我记得扣押人是需要证据的吧？”
陈溺不再伪装高中生，她面无表情，压迫感十足。
她知道宋知这样的做法是对的，但有些事她无法言明。
“我想，记者们应该很乐意知道些内幕消息…毕竟市警察局那边搜出了不少与纳瑞集团勾结的证据。”
“…”
宋知脸色一沉，她是真不知道纳瑞居然渗透地如此厉害，不仅公信力受损，警员还伤亡严重，没有确凿的证据，她还真没办法扣押。
她沉默片刻，最终不再阻拦，但语气转为警告：“行，不过我会一直盯着你，你最好别耍花样。”
“嗯。”
陈溺敷衍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离开警局，她需要先去市医院一趟。
周晓晓因情绪波动过大，中途体力不支昏了过去，此刻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那把钥匙在紧要关头被她塞进了周晓晓的外套口袋，她必须赶在别人发现前取回。
那把钥匙至关重要，代表纳瑞集团的最高权限，几乎能打开所有基地的大门。
…
半个小时后，市医院。
“滴滴——滴滴——”
耳边传来仪器规律的滴滴声，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床边蓝色的帘子将她们和周围隔绝开，偶尔能听见隔壁的咳嗽声和低语，像是在忌惮什么。
“醒了就别装睡了。”
陈溺双手抄兜，站在病床前，语气平静。
周晓晓不为所动，依然闭着眼，但微微颤抖的睫毛和不规律的呼吸早已出卖了她。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陈溺。
她从宋知口中得知了有两个陈溺，宋知无法分辨真假，但她与陈溺朝夕相处多年，心里清楚得很。
她们是同一个人，或者说…可能不是人。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陈溺压低声音，开始吓她。
果然，周晓晓猛地睁开眼，声线颤抖：“你要干什么？”
她的胆子很小，一向经不起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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