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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手里有什么？
只有一群跟着自己讨生活的兄弟，一些还没完全变现的商业计划，还有那些看似先知先觉，却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力的前世记忆。
硬碰硬，是找死。
虚与委蛇，是唯一的选择。
明天，必须答应“先生”
的条件。
成为他们的傀儡，至少在表面上。
只有这样，才能换取张若兰暂时的安全，才能争取到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时间和空间，去寻找那一线生机。
王杰深吸一口气，重新拿起手机。
他需要确认一件事。
他拨通了猴子的电话。
“猴子，奶茶店那边泼油漆的事，先别查黄老板了。”
“啊？王哥，不查了？”
猴子有些意外。
“查也没用了。”
王杰语气平静。
“是杨超花钱让黄老板干的，黄老板只是个拿钱办事的。”
“妈的！
又是那个姓杨的！”
猴子怒骂道。
“现在的问题不是他。”
王杰打断他。
“你立刻去查另一件事。”
“今天早上，张若兰公寓爆炸案，警方那边，有没有可能接触到内部消息？”
“比如，现场勘查的结果，有没有找到煤气泄漏的证据？或者......有没有找到其他可疑的东西？”
如果那场爆炸，根本不是煤气泄漏，而是人为制造的炸弹袭击，那警方的现场勘查报告，绝对会留下痕迹。
虽然这种报告肯定会被列为机密，外人很难接触到。
但猴子路子野，认识三教九流的人多，说不定能从某些基层警员或者消防员嘴里，套出点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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