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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拒绝合作的时候也不会那么无情。
嘴上说着对老婆有求必应，其实也是因为，这是他自己想要的。
宋若尔对他这点小心思可太了解了。
盛知洲没有反驳她的话，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她的口红，叫她补补。
他垂眸看着正在补口红的她。
“你的进攻方式太单一了。”
盛知洲突然说。
“嗯？”
宋若尔应声，低笑，“接吻而已啦，还需要有很多方式吗？”
她是挺单一的。
盛知洲倒是很多花活，所以每次都让她觉得——
行吧，她也挺乐在其中的。
就不说他了。
“总结能力不行，被逮住了弱点还不知道改变。”
盛知洲说，“你这样之后打游戏，会很容易被人看穿。”
宋若尔：“？”
“不会变通，太倔强，未必是好事。”
盛知洲伸手，顺势把她乱了的发丝整理好，“你应该多反思。”
宋若尔的表情又僵在脸上了。
她嘴角微微一抬。
“盛老师真是会举一反三呢。”
盛知洲嗯了一声，等她整理好，一起出去。
走到分岔路口，她往训练室的方向，他去咖啡店的方向。
两人本来已经朝着相反的方向走，盛知洲的脚步停顿，学着她的语气，换了这个不上不下的称呼。
“宋老师。”
宋若尔没转身前皱眉，心想他怎么这么多事呀，但又马上挂上温和的笑。
她像一只心机小猫。
看起来是乖乖竖起耳朵听的时候，其实小尾巴藏在身后不耐烦地晃荡。
“怎么啦？”
宋若尔应声。
她转头看到盛知洲就站在那儿，手揣在衣兜里懒散惯了的模样。
他这人的确不太习惯有什么表情，看着总觉得冷冰冰的。
宋若尔没打算从他那里听到什么好话，却突然听到盛知洲似乎关心地在跟她确认。
“你喜欢白桃味的果汁，对么。”
这瞬间，她感觉自己那条小尾巴的摆动弧度变缓，反而是好奇地勾起了尾巴尖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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