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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的丧尸脑袋。”
“真的能换吗？什么都有吗？那个也能换吗？”
廖翰墨在一旁抢先问道。
“我保证。”
雾里含着笑意的眼里满是笃定:“只要你们能带来丧尸脑袋，我就可以给你们食物。”
“兑换比例呢？”
“一个丧尸脑袋换两个包子，或是半袋吐司，其他的东西参照这个换算。”
“在交易之前，我可以先预支你们一人一个包子。”
在场的人顿时惊喜不已，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雾里的笑意倏忽落下来，沉沉眼神穿过人群，落在最后方那个沉默着低着头的身影上。
“不过……”
“你们中间有一个人，我不会跟她做交易。”
众人面面相觑，顺着视线回头。
一道身影毫无遮掩地漏了出来。
“傅梨，见到老同学为什么要躲着呀？”
雾里说。
傅梨抬起头来:“雾里。”
“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你躲在后面干什么？怕我这个老同学报复你吗？”
傅梨仿佛受不了这种言语刺激，眨眼睛眼里就全是泪花:“我没有躲着你，只是……”
“只是看到我这个曾经被你霸凌的对象，羞愧是吗？”
雾里此时的面上又挂起了笑容，仿佛片刻前的冷漠只是众人花了眼。
“对不起雾里，以前是我猪油蒙了心，才跟着同学一起……欺负你。”
傅梨说着说着眼泪落了下来:“但是希望你不要因为我对其他人心怀芥蒂，食物对于大家都很重要，不要因为我一个人就不跟他们交易。”
“我当然不会这么小气。”
傅梨抬头，怔怔地看着雾里。
“我只是单纯地针对你。”
穆新雪站在一旁，心里简直跟过山车一样。
她没有贸然开口，倒不是怕得罪了雾里导致她记恨，而是她听到了霸凌这一事。
傅梨并没有否认。
所以说，傅梨曾经真的霸凌过眼前这个女生吗？
在场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圣父圣母，慷他人之慨的人，霸凌的事板上钉钉，他们还能说什么？
一时之间，再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场面十分尴尬。
雾里眼睁睁看着傅梨的脸由白转青，心里不由嗤笑。
这么多年，她还是喜欢服软博同情这一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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