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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信，我妈挺信的，村里好像信的人不少。”
两人默契地点点头，然后道了别。
*
“白老师，你好像又无意间拯救了一个差点心灵扭曲的小孩。”
他酸溜溜地说。
“‘又’？还有谁？”
她好像真的不自知。
“我——”
拖长了尾音，“川儿也算吧。”
她一本正经：“‘拯救’也太中二了，我顶多算一个改变的契机，其实任意一个善良的人类都能充当这个契机，遇到谁只是概率问题。”
“其他人只是概率最好。”
他嘟囔，“但是我呢……”
“嗯？”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缓缓吸气。
“遇到你，爱上你，上帝投向我的骰子已成定数。”
她愣怔，回吻他的唇间。
“成为你的契机，是我人生中最美妙的小概率事件。”
*
“对了，我没卸妆，你亲的地方有眼影，别怪我没提醒你。”
“那你亲回来不也吃到了？”
“我有特意避免吃到。”
“你一肚子坏水。”
“不是提醒你了吗！
？”
……
“你怎么还亲？”
“吃不死，死在你手里也不错。”
“你示爱能别这么中二吗？”
“不能，我中二都是跟你学的。
白、老、师——”
“我不信堵不住你的嘴。”
“怎么堵？”
“你、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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