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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崖，你数年来不曾理会过门中的事，也不曾考量过你手下这些人是否可信，只一味在乎自己是不是老了，追忆与洛玉那些年的辉煌。”
商戚的声音忽然在王崖身后响起，王崖愣了一下，缓缓回头看去，他没见过这个少年，但恍惚间，他竟觉得这少年的眉眼之间，有一丝与洛玉相像的浩然正气。
“你说……什么？”
这话让王崖有些愠怒。
“你每日只顾喝茶打坐追忆过去的岁月，可曾真的在乎过玉宵门上上下下这么多人？”
“我是玉宵门的门主，我自然在乎！”
“那你可留意过门上失踪的弟子，可留意过宋凡暗中做的勾当，与浴花楼老鸨勾结，将弟子们炼制成傀儡，对外宣称一句历练，便没人再怀疑。”
王崖又是一愣，突然语塞。
“门主。”
大长老在一旁低声唤了一句。
王崖对他摇了摇头，“你是谁？”
商戚并不理会王崖的询问，“陈清河下山历练可经过你的同意了？他何时走的又是去哪里历练了？宋凡说一句去历练你便信了么？”
“怪不得玉宵门在你手上一年比一年差，做门主，你比洛玉差远了。”
这话说的有些过分，大长老已经按耐不住怒气想要砍了商戚，正要动手，却被王崖拦住了。
王崖深深地看了商戚一眼，“你方才说什么？傀儡？”
乒——
虚空中，商锦竹的剑与宋凡的流星锤迎面撞在一起。
“陈清河在你手里。”
商锦竹沉声道。
对面的宋凡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是又如何？那孩子的资质甚好，炼成妖傀后绝对能刀枪不入！”
凌晔死死拽着殷茹，不让她上去帮倒忙。
“茹儿。”
殷茹回头一看，是大长老。
“师父！
他们……”
“你和阿晔赶紧带着众弟子们离开这里。”
“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了，快走！”
目送着弟子们离开此地，王崖的神情终于有所缓和。
他想起了数年前的某个雨夜，那个人慌忙回到桐嬉城，闯入他的寝室，跪在他面前不停忏悔，他没将那个人赶走，可第二日，那个人却失去了踪影。
“是我的错……”
王崖叹息道。
四只金环忽然从侧面飞出，宋凡躲闪之间已经退了数米远。
商锦竹提剑飞身至宋凡面前，宋凡全神贯注对付突然凑近的商锦竹，却不料，商锦竹猛地停下脚步，弯下身子。
一只硕大的白虎从商锦竹身后跳出，一缕紫电毫无预兆地劈向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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