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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助理咖啡；骂粉丝脑残；煽动脑残给姜晚泼硫酸；打同组女演员的耳光。
以及，那一流的变脸功夫。
全部，全程直播！
直播界面的弹幕已经疯了，刷得飞快，快到人的眼睛都看到花。
方舒宁头晕目眩，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都晃了晃。
“谁？”
“谁干的？”
方舒宁破防了！
一张精心维持的面具被人以这种方式直接撕开，毫无遮挡的坦露在所有人眼前！
强烈的愤怒直冲脑海！
正好这时，冲完凉水的蔡乐乐回来了，然后就被方舒宁一巴掌扇倒在地！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蔡乐乐直接懵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方舒宁又抓住身旁一个工作人员，脸色因愤怒而扭曲，“镜头到底在哪里？把它关掉，关掉！”
关不掉的。
头顶上的所有监控，都变成了直播的镜头。
并且这直播内容还被投向了全城内所有大大小小的电子屏上！
就连云都最大的时代广场上的那面电子屏，也在播放同样的内容！
同时，方舒宁的圈内好友、圈内对手、她的粉丝和其他千千万万的路人！
所有人！
都！
看！
到！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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